男兒有淚不輕彈(十)(第6/7 頁)
節儉的春節。妻匆忙又去浙江務工了,而我手中已無流動的資金。便退了租用的門面房。把剩下的羽絨服物品,搬到了自己所購的商品房、其中一個房間。自己做了廚房與衛生間的防水,簡單裝起來臨時用。在廚房簡單地用小木桌支了燃氣灶,在沒有裝修的房子裡臨時住了下來。
那一年過罷元宵節,妻妹來我家串門,看了我買的房,說也想預購一套。我介紹了同幢樓靚哥的房子。陪同妻妹看了幾回房,她在同幢間歇兩個步梯的五樓,與靚哥交了訂金,並簽了購買合同。
我還要掙錢還債。賣衣服所用門面兩層樓房退了,房東是家族的大姐,見我賠錢了,少收了我三千的房租。但孩子上學需地方住,便請陳總裝了防盜窗與紗窗。又請熊建國的妻幫忙粉牆,剛粉完一個房間,靚哥便叫停了,說等錢交齊了再粉,並讓專門守樓的一名工人看著。我只好作罷。便讓孩子寄宿在學校。
我又一次騎著摩托車,上了去浙江海寧的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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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杭州灣跨海大橋通車,我與朋友經過慈溪去了寧波。
出了海寧鬧市,在馬橋檢查站警察驗了我們的行駛證,駕駛證,身份證。上了高速公路後,從北岸進入了跨海大橋。這裡,也曾經是我第一次去海寧聽潮看海的地方。
遠遠望去,大橋直通雲端,我坐在副駕位置上,好似駕車向天上飛去。那天下午雲淡風輕,海天一線。心的跳動伴著飛馳的小車,我如飄蕩在天與海之間的一葉小舟。
四十多分鐘後,進入了寧波慈溪市。到了寧波的老市區,有一種雜亂無章的感覺,道路也有些坑坑窪窪。從朋友的車裡走出來,這座第二批對外開放的現代城市,第一感覺很是陳舊。當夜又下起了大雨,在酒店外的街道上,到處是一片汪洋,許多車輛浸泡在積水中無法動彈。
唉,這個城市的基礎設施叫什麼事?排水系統就這麼差麼?往後幾年,新聞上好多城市報道,在暴雨時都出現了嚴重的內澇,給民眾的生活帶來了無盡的損失與傷害,這種人為事故的發生,又是誰的責任,又是誰在買單呢?
我在寧波呆了兩日,原準備去普陀山,但妻打電話說她有些感冒,便乘車急速回了海寧,與舟山群島第一次擦肩而過。
風透林梢輕輕,殘陽漸沒,又是一天的落幕。從寧波回至海寧,在妻的廠區私人宿舍,那個晚上,我沒有去車站載客,剛安靜地躺在床上,妻卻接到了一個很讓人心碎的電話。
電話是在法國務工的妻妹夫打過來的,說是我幫其買的房,價格貴了,說的意思是我不僅坑了他,而且私人還間接賺了他的錢。
我在旁邊聽著,這讓我很是生氣,當場接過妻的電話,並駁斥了她。
“兄弟,房子是小妹自己看上的,合同是她自己籤的,現在的房價漲到了兩千六百元了,估計今年春節前能漲到三千元一個平方,你買房時兩千二一個平方,一百二十六平方米的房子,只給你算了二十六萬元,又給你少一百元一個平方,開發商靚哥是我同村的,如果旁人買,是怎麼也找不到的價格,你現在新鄉買房處諮詢一下,是不是你的房買貴了?”我說完這些,立馬掛了手機。
“逢人只說三分話,要留七分在心中”。對人不能太實誠,即使面對親人,也要保留自己的主見,否則,辦了好事難落到好,別人還說你故意的坑他的人民幣。唉,這就是現實的經濟社會。
江南的春天,是個多雨的季節,第二天早上,又下起了雨。妻感冒好了許,見我睡得香,便上班去了。
我閉著眼迷糊地躺著,感覺妻還在,便翻身抱住她,然而我卻感覺不對,妻的前胸很寬大,身上很是柔軟,而這個人瘦弱,而且肌肉有點緊。我驟然睜開了眼睛,才發現是小尹。而小尹沒有反抗,正睜著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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