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青春撞了腰(八)(第6/7 頁)
且又陌生,恬適而喧囂。
在我身前側出現了一位端莊而沉穩、樸素而豐腴的中年婦女,吃力託著兩隻大皮箱,肩上揹著一隻精巧的真皮掛包,掛帶有點長的緣故,一甩一甩的。出站下地道時,臺階難住了她,怵停了幾秒後,也許是離她近的緣故,再說我行李也特少,她便伸手示意性的虛攔了一下我。
“能幫我把皮箱托出站臺嗎?有報酬的。”她笑著問我。
“行。至於報酬就免了。”我經常在下站臺地道時,幫沒辦法託拿行李的路人。
出了站,到了站前廣場。
“去哪兒小夥子?”她搭訕著。
“去企石大姐。”我回複道,“一會坐26路公交車。”
“這樣啊,你跟我走吧。”她又拿出手機打了電話,“不說到了嗎?在哪兒呢?我在出站口廣場馬路邊。”
一輛黑色的賓士開了過來,在我們面前停下。駕駛室車門開啟,走出一位二十幾歲的少女,穿著大紅色的連衣裙,修著學生髮。
幫忙把行李放入後備箱,上車後,才知中年婦女叫江小紅,香港人,是企石御姐大酒店的老闆娘,因辦事從北京回來,與我坐上了同一輛列車。只不過,她是軟臥車廂,我是硬座車廂。
在回企石的路上,江小紅向我推薦了她酒店內推拿館在招工,月薪一千,包吃包住。
好人有好報呀,老闆娘的一句話,直接入職。我有武術基礎,對經絡穴位很熟悉,又有太極推手的功底,由指派的師傅專職培訓,半個月之後,便開始持證上崗。
上班之餘,內部的洗浴中心、迪吧都是自由出入。而洗浴中心除有足療、修腳,另外也有推拿服務,但收費與推拿館截然不同。我工作的地方220元人民幣半小時,洗浴中心的推拿價位,僅60元人民幣半小時。
在洗浴中心,我認識了十九歲的程磊,他是光山縣人,跟一位揚州師傅學修腳,常向我探討推拿技藝。每次洗完澡,手指、腳趾甲都是他包修。同樣,我從他手上也學會了揚州修腳的手藝。這與後來,我與吳友奎合夥開修腳店,打下了堅實基礎,後來留了“大山刀客”的筆名,同樣有著不可割捨的淵源。
江小紅在我上班之後,在忙完客戶的空檔時間,每星期都會叫我為其推拿,開始一段時間,只推背部、頭部,每天誇我手藝進步的快,並每次多給100元的小費。
到了第二個月,彼此相互隨和很多,也沒有老闆與員工之間的拘謹。只要江小紅到了推拿館,脫的只剩下三點式。她白嫩且豐滿的身體,在我面前晃悠著,甜甜的笑著,打情罵俏地誘惑著,並開始叫我柔壓她的大腿、小腹、臀部。我總是專心推拿,從不理會她的一舉一動,只是笑著敷衍應付。心中琢磨著,在這裡上班,環境又好,待遇也好,老闆來了,放鬆一下心情,保健一下身體,定要全力伺候著,天南海北,上下五千年地侃侃而談。由於推拿工作很消耗體力的,與其聊天倍感輕鬆,江小紅又很隨和,對工作執著的我,從未有一絲雜念,只寫了信報個平安,告訴妻找到工作了,讓其放心。
又過了半個月,江小紅春風滿面的,幾乎每天都過來一次,只要見我空閒著,便叫我為其推拿。有時下班後,還驅車帶我去東江畔溜溜,去我曾喜歡的榕樹叢下散步。
然而,有一天下班後,她驅車又帶我去了東江畔,突然拉著我的手問,想我做其情人,能否答應她,並且許諾到香港後,一年給我三十萬。
我沉默不語了一會兒,望著她懇求的臉,搖了搖頭。
“紅姐,我不能對不起我的妻子,絕不可能!”斷然拒絕後便轉身跑離。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句話說的真好。
回去的路上,我沒再坐上江小紅的賓士。從前坐在車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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