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青春撞了腰(六)(第2/5 頁)
進行,立春後製作的會泡水後會發酸。
“過年過年,餈粑(吃)在前”!它傳承的是一種風俗,也是一種淳樸的厚道味,秉承著濃濃的鄉土氣息。也是一種濃烈的鄉情,如一杯濃香的美酒回味在喉。六個青壯年把用飯箏蒸好的糯米盛放在石制的圓窩內用力地杵錘形成彈筋十足的麵糰,取出後製成薄薄的方塊狀,用以油炸或油煎、或烤、或煮著食用。隨著農村走向城市的遷徙與務工大潮的時代來臨,農村空心村與留守老人時代的形成,這種傳統手工制餈粑逐漸被省力省事的機械所替代。
做餈粑由兩幫或三幫青壯年輪換,間隙休息時一幫四個在火爐邊打撲克,我則與濤哥下象棋。而濤嫂的妹妹也從外務工回家看望姐姐,幫著為幫忙的鄰里倒水遞煙,為我倒茶水時,我無意間窺見了她,並道了謝,由於幾年沒見面,順便也多聊了幾句,沒想到以後的人生,竟是她陪伴我執手行走人生的旅途。
過罷春節,我與濤嫂的妹妹又接觸了幾次,對她感覺挺好,便透過農村的禮儀訂了親。
訂親後,一起商議又去廣東務工。
乘車到了企石,在朋友處借住了幾天,也沒找到合適的工作,由於所帶的錢不多,又因春節期間二姐邀我去天津做事,雙方商議,又乘車去天津,便決定北上。
那時在常平鎮沒有直達天津的車票,我們直接去了去北京再中轉。
在車上對面坐著一名東北美女,與妻閒聊時才知道她回瀋陽看望父母,看著我們親密的樣子,很高興地問我們,是否是剛認識的女朋友?我回答說我們是夫妻了,從她那美麗冷淡的臉上竟突然笑的很燦爛,更是多了幾分羨慕。在談話中才知曉,她在深圳丈夫攀了富家美女離了婚,看情形還有些憂鬱與無法釋懷那份情感。
到了北京西站,東北美女因行李太沉,我便幫她扛著出了站,一起打的去北京站乘去天津與東北的火車。計程車行至長安街,車流密集,行車緩慢了許多,我搖下車窗,第一次欣賞了金碧輝煌的天安門城樓,與城樓前近十米高矗立的漢白玉中華雕牌,人民烈士紀念碑,人民大會堂,一覽無餘。在旭日東昇的晨光之中,城樓上飛翔著和平鴿,五星紅旗迎風飄揚,那一道神聖壯觀的風景,那一份豪邁無比的心情,隨著漸行漸遠的時光流逝,事過經年依然在心頭激盪。那個年代,真可惜沒有攝影手機,沒能記錄下那心潮澎湃的時刻,還有那莊嚴的天安門。後來再遊經此地時,已經是六年以後了。
到了天津之後,便在二姐家住下了。常坐公交車去鐘樓走一走,領略一下駐外使館風情街,春天來了也去海河邊坐一坐。因妻有了身孕,兩個月後我們便回了家,這期間我在天津的書店買了幾本小說,也一併揹帶回家。只可惜,二姐房東遺棄的一整套《毛澤東選集》,沒能帶回家。當再去天津時,我收拾放在樓頂儲物室的書,不翼而飛了。
在天津的這段日子,也是我一生中最清閒與幸福的時光。與妻無憂無慮地玩耍在公園、漫步在海河畔,偶爾也逛逛市場。這段日子,累了二姐。
那是一生最銘記的——
一九九八年的春天。
53
從天津市回至家中,結婚的日子便定了,但也是很有講究的,父親請了先生,根據雙方出生的天干地支,訂在當年的農曆八月二十一日。
五月份的時候,我倆便到民政局領了結婚證,在這期間,往岳父家送達結婚日子時,妻已經懷孕了三個月之久。礙於那時農村的風俗,岳父很是生氣。沒讓女兒回孃家發嫁。婚事直接由我們操辦。
那時二姐在天津沒有買房,賣茶葉賺的錢,有一部分存在父親手中。父親前幾年,與堂哥合夥,做了兩趟販煤的生意,錢沒賺到,煤賣給磚廠,餘賬換回了幾萬塊紅磚,剛好用於大哥房子翻修。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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