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縷飄失的心殤(五)(第3/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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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拂動,春暖花開。哦,美麗的家鄉,那兒村莊有白髮蒼蒼年邁的父母,多少次在夢中魂牽夢繞,我撥了電話,父母安好,朋友接電話要辦事時間緊迫,又一次眼擒淚花,輕輕地按搖上車窗。又一次匆匆地回,又一次匆匆而去。
漂泊在駐馬店的小劉,又一次為離別而黯然神傷,何時再一次登臨白雲山?再一次回到家鄉?
2017“引擎鳥”一百公里亞洲越野大師賽,在新縣4月8日隆重舉行後,本人撰文 ——《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己過半月。
今晨相約晨練小越野,集合於五點鐘,吾之去時,稍遲五分鐘,又候小李子,不多時便至,一行數人,一路奔跑。
“清明無飛雪,穀雨斷寒霜”。昨日穀雨,初夏已不期而至矣,暮春之景,甚是繁華!
輕跑上山下嶺,映山紅散疏林間,採茶女蜻蜓點水於野山茶前。溝壑突忽開闊,參天水杉林呈現於眼前,忽感心曠神怡,餘香撲鼻,細瞅之,林內水草華茂,多類中草藥生長於其中,早聞水杉樹根,其為多納氣息,根生出地面,形成各異天然之佛像,謂之“羅漢”自然之陣,今臨觀之,果不其然。如似五行之術,八卦之列。謂之自然之奇態也。自然之美、和諧之美也。宇宙之萬物,何亦哉?運動之樂也,動中生靜,靜而思之,思而悟之,悟而思之。生活於自然,迴歸於自然,生命之歡怡,歷程之悅愉也。
那一天,老劉與我相約,由老阮,小吳,還有另一跑友,一起上白雲山,提倡保護環境,文明比賽,由我作嚮導,紅城跑團相約清理比賽遺留的垃圾。
一行五人,早上六點鐘,由柳鋪村進入並登上白雲山南嶺,沿南嶺比賽遺留的標籤紅絲帶直達山頂。
山頂的杜鵑花仍是一片一片的鮮紅。
那一天,我有幸三十年之後,第二次再登白雲山。然後從馬崗嶺沿賽道直下熊河村。
竹林爭碧翠,漫道杜娟歸。俯眺熊河水,春芳處處緋。
到達熊河時,已是下午兩點鐘,我們飢腸轆轆,趕緊在新沙公路與直達周河鄉的十字路口處,我叫阿波弟煮了麵條充飢之後,才乘公共汽車回至縣城。在店裡,我開敞著店門,美美地趴在縫紉機臺上,一直睡到晚上華燈初上。
夜裡,等孩子放學之後,久久不能入睡,遂起身,作詞一首《導引,再登白雲山》——
乍涼還暖,相約上垂山。荒野棄村?,依稀疊翠紅花綴,石瀑燕鶯喧。
寨牆已近百年殘,草木寺中繁。雲凝何奈難平恨,無語問蒼瀾。
那一夜,翻開《武漢抗戰》一書,由原國民黨將領的述訴,不由讓我想起了沙窩白雲山抗戰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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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會戰是抗日戰爭時期一場大規模戰役。
而沙窩抗日戰爭,是抗日戰爭時期武漢會戰北線大別山戰場其中的一次戰役。史稱“第二個臺兒莊戰役”或“小臺兒莊戰役”,由孫連仲指揮的國民黨第二、三集團軍參戰,七十一軍宋希濂,三十軍田鎮南,四十二軍馮邦安,七十七軍馮治安,共十萬於人列陣沙窩、達權店一帶。於1938年9月9日開始準備戰鬥,至10月25日結束,浴血奮戰46天,強勁地阻擊了日軍快速攻陷武漢的步代。其間,宋希濂率七十一軍於沙窩白雲山北馬崗嶺一帶與日軍正面交鋒,翻開了中國歷史上抗日戰爭閃耀的一頁。
武漢會戰,是抗日戰爭時期中國軍隊在武漢地區同日本侵略軍展開的一場會戰。
而我們新縣沙窩鎮,是武漢會戰北線的主戰場之一,熊河便處於日軍右翼(西側)主攻位置。而位於沙窩鎮白雲山巔的白雲山寺觀,亦毀於日寇的炮火之下。這不僅是我們的家仇國恨,更是我們埋在心底的一份難言的心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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