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是年少輕狂(上)(第3/9 頁)
那筆者用英文表示細膩微妙而多變的心理情感 ,在後來困難之時,讓我受益匪淺。 也懂得了東西文化在描述之中,所擁有的文化靈魂(文脈),所展現世態的異曲同工之妙。
去市裡回來的路上,大多數,我是順著沿湖路走回去的。在燈火輝映的湖畔,牧羊湖(磁湖)如處女一樣靜淑的美,伴著斜風帶來浪擊岸濤的節奏聲,有時月光陪伴,有時繁星滿天,有時陰沉霧靄,還有在花叢之下擁抱著深吻的戀人……
那時就有早起的習慣,在工地後面就臨著磁湖。我喜歡看那一灣湖水,碧波盪漾,欣賞著湖面上躍跳的日出霞光,還有那匆匆上班或悠閒晨練的市民。我覺得是那樣的新奇,每一天都快樂著,陽光燦爛地笑著。
偶爾也去江邊,尋找那\"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的影子。也去磁湖的澄月島,盪舟於湖光山色之中。
在其間湖南的工長因家事請假了,換了一位麻城市的工長,而我的工作也換了,在攪伴機邊倒幹水泥。
那位開攪拌機的合同工第一天把我倒的水泥紙袋全部收走賣了錢(每隻壹角一分),八小時我倒了兩百多隻袋子,要賣二十多元錢,比我工資要高出六倍還多。第二天麻城的工長(因他是福田河鎮的人)詢問我是新縣人後,知道合同工沒同我分袋子錢,從第二天起就讓我自己賣了,並用黃石門的神話典故教育合同工要誠實辦事,不許欺負我一個少年。當時每天雖然苦點,水泥灰又有點嗆鼻,又很髒,但每天拿那麼多錢,我還是挺樂意乾的。半個月下來,我差不多掙了參百塊錢,而且還是現鈔,劉叔他們都羨慕得很。其間合同工叫兩個本地老鄉來找我麻煩,那時就因喜歡練武術,其中一個輕輕一掌就把那人推翻在地,嚇跑了他們,後來那個合同工再也不敢吭聲了。
那一次去黃石,住的地方還不錯,是新蓋的機床廠職工宿舍,我們三個人共住一間房。
因為要回家看看考試成績,同時在一起幹活的、有位同村的小叔輩家裡有事也要回去,所以結伴同行。從黃石直接乘車麻城,車子走到黃州乘輪渡時,望著浩蕩滾滾的長江水,想起了蘇軾,還有他那千古絕唱的佳作《念奴嬌.赤壁懷古》——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思緒感慨萬千,湧上心頭——
船渡長江懷赤壁,詩詞飛湧羨東坡。揣杯濁酒浮朧影,飲盡滄桑送昃波。
殊不知多年以後,我迷上蘇軾的文章,探尋他被貶黃州之路時,竟也是我一生之中那段歲月最給力的精神之旅。
再轉車回家,路上少走了冤枉路,行程也近了許多,六個小時就回家了。
到家後見到父母和哥哥姐姐後,竟然流了淚。那淚水現在不知是高興還是思念,當時內心裡五味參雜。
成績早幾天就出來了,我沒能考上高中。父親找到學校想讓我復讀也無濟於事,因那時不懂事,比較調皮淘氣,成績又不是很好,分數不達標,再復讀也沒指望了 ——
“從此之後我農民工的身份便定型了。”
面對自己貧困的家我自嘲地笑了笑……
3
在家幫忙秋收後,就去了省會鄭州,那也是我以後兩年中最艱苦 ,最難熬的日子……
首次到鄭州,是獨自去的。
到鄭州火車站時,已是凌晨兩點了,在侯車室睡到天明。出了站,在廣場買了兩個饃頭、一碗小米稀飯解決了早餐。順著民警的指引,找到了二七紀念塔。仰視著這歷史性的建築物,調侃般地思量著——“當年的二七大罷工,工人比我現在的日子還苦吧,要不然這塔也不會屹立在這兒?”
在二七塔的對面,就是金水路了。在省會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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