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有淚不輕彈(七)(第2/7 頁)
惹得小六打了父親。而事件發展到了以後,哥哥也想在這處宅基地上分一杯羹。
當地習俗,房沒建成,地基被人惡意掀了,蓋房是很不吉利的。我強吞了這口惡氣,便放棄了在此處建房的意願。
多年以後,我才知曉這件事的始作蛹者還是灑叔。
建地基時,來去老村部上班的灑叔看到了,便通知與其鄰居的小六,說父親把房建成以後,小六想建房會影響其出路,接著上演了這一次爭執與鬥毆。
我送走懷哥後,心裡平添了無比的失落與惆悵,父親一生耿直,喜為鄉鄰辦實事,到老卻遭人打了兩次,而且始作蛹者都是灑叔,真的很是無奈與心痛。這件事讓我餘生都無法釋懷。
直至今天,我與小六都沒有在這處宅基地上建房,更沒有協調邊界爭端,讓其寂寥地躺在省道邊。
真是應了一句諺語,小人不可惹,小人慎防之,小人防不勝防。
101
歐陽妹結婚後,辭了店裡的工作。店裡又招了一位易秀的縫紉工,工作肯幹,為人憨厚。但羽絨服做的比較生疏,我教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才勉強合格。
另外一個工友李寶兒,嫁到代咀鄉,在縣裡買了房。那天上午八點多,她挺著大肚子,到朝陽門來,為即將出生的孩子備做衣服、小被子等日用品,無意中看見我在店裡正埋頭裁衣服,才發覺主動打招呼的她。
與李寶兒在浙江一起務工時,其在皮衣廠做樣衣,手藝是槓槓的好。但其沒做過出生兒的衣服。她便在我這兒閒聊了一會兒,看見有其需要的,叫我幫其裁好,讓她自己縫紉。誰知,這一下連續在我店裡她忙了三天。看見她那即將初為人母的興奮與羞澀,我也是醉了,只能耐心地教她做兒童棉衣。
一個冬日的上午,小二的妻子彭娟尋到了店裡,說她們家為了孩子上學,也回了新縣,小二去了韓國務工。
因其兒子管我叫“乾爹”,現在讀初中一年級了,想叫我給她兒子買一部手機。
每年春節後,其一家都會來我家“拜年”,壓歲錢從壹佰漲到貳佰肯定不會少,另外還有衣服,特產等相送。去年六年級十二歲生日時,我隨了伍佰元的禮,但這一次,我婉言拒絕了。
孩子上學玩手機,無非是打遊戲,這等於害了小孩。我深知這個道理,並說明了利害關係。但彭娟卻氣乎乎地走了。我清楚,我兒子前年第一次去她家,她隨禮50元,買房搬家時隨禮三百,嫌少了,當時臉就掛不住。
妻前兩天請假回了新縣,年底幫我做完這季生意。說這種攀附的親戚,以後不來往也就罷了。
這一次,肯定是得罪透徹了。果不其然,過罷年沒有再到我家拜年。
李寶兒走後,我又把歐陽妹請回來幫忙,縫製了半個月的衣服。
但這一次,歐陽妹她真的要走了。去歐洲的簽證已經辦好。另外她走時,單獨請我吃了一頓飯,告訴我兩個勁爆的訊息,第一個訊息她說她很愛我,從浙江打工時就開始了,但又不忍破壞我的家庭。第二個訊息說她這次的姻緣很失敗,楊姓小夥在他身上找不到我半點的影子。去歐洲主要的目的不但要掙錢,還逃避這段父母包辦的婚姻。逃避與其父母在一起生活的難堪。
她問我能不能抱她一下。
看著貌美如花的歐陽妹,我坐在飯店包間的沙發椅上,把她輕輕攬在懷裡,輕輕地對她耳語,“僅此一次。”然後我鬆開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餐廳。
那一夜,我擁抱著妻子,平生第一次無眠,直到天亮了,我才昏昏入睡,一直睡到下午黃昏。
“今日大雨下了一天,店裡沒有顧客,再說這段時間你也太累了,所以沒叫醒你牛牛。”妻又說,“晚飯好了,起來嗽口洗臉吃飯。”
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