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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人年少不輕狂(下)(第2/1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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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桐子園裡來摘,有時也去馬崗的山腳下來摘,那裡的桐樹比較高大,但場地沒有高山寨的那片桐樹林開闊。

學騎“高腳馬”也是在馬崗那片桐樹林學會的,那時已經上小學二年級了,節假日便同三姐去放牛,而村裡的孩子那時好騎“高腳馬”。我便帶了鐮刀用桐子樹砍做了一對。在胡山水庫下的草坪上練習騎技,我也算聰慧與頑劣,不消一刻鐘便掌握了騎技。後來練的單腳轉身特技把三姐還嚇哭了。

那時林業管理桐子樹和油茶樹特嚴。我偷砍的“高腳馬”玩具、藏在山上,也只能節假日去那裡偷練練。放牧耕牛閒時也講講書本上的故事給三姐聽聽。

那時放牛的人特多,我上初中一年級時,那時開始看金庸的武俠小說,放暑假時已獨立放牛了,遇著鄰村一個姓劉的小姑娘,她也向我借閱了一些書看,後來沒見著她了,聽說是得了急性肝病沒錢治亡故了,我為之感到惋惜了好長一段時間。

到了深秋時,忙完了小麥的播種,紅葉滿山,桐子林也是金黃滲著火紅。在陽光的照射下,那垂在金燦爛葉子下如球狀的桐子隨風飄擺,滿樹好似掛了青綠色的燈籠在搖晃。我們便上山採摘各自家中的桐子。而桐子榨的桐油,除了賣錢之外,父親便塗了衣櫃與桌子。而當年請木匠做的傢俱,現如今還保留在老家,父母一直延用到如今。時間已過去三十多年,我在縣城的傢俱已換了幾回,而父母的老式傢俱還完好無損、經久耐用,開啟衣櫃,裡面色澤光亮如新。

而我上小學和初中時,三姐便承擔了家裡耕牛平常的護理,閒時在山上挖採中藥,換來的錢用來補貼家用,有時也給錢我買一些書看,看完後叫我講給她聽。

三姐背離家人,還是我放學後、在後山尋她時發現的,但當時發現的太晚,三姐身體已經涼透了……那一天是農曆一九八九年三月十九日,滿山的桐樹花開得正旺。

三姐後來葬在老屋的後面山坳裡,家人心中多年深深生活在悲痛之中,每次在外務工回來,去三姐的墳看她時,還幻想她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近日,看著滿山的桐子花開,我又一次又一次的淚眼朦朧……

花謝花飛花滿天,香消玉殞化成箋。

浮途卅歲含秋去,烏桕山桐共憫憐。

15

因師父南下深圳務工, 在父親的建議下,我便在村後的路口開了一處縫紉鋪。房主是一位單身潘姓中年人,在新沙老公路邊蓋的紅磚瓦房,房子一共五間,我租了靠橋西朝向東邊的一間,房主自己用兩間開診所,兩間自己生活居住。只因其兒時發燒得了小兒麻痺症,走路有些不方便,頭髮稀少顯禿,四季皆帶著帽子。雖人很聰明好學,因身體原因卻沒能成家。

每月的房租是20元,電費自行安裝與村電工結算。

那時租房無需裝修,單獨的一間門面,而且中間隔斷裝了門,後牆還開了了窗,牆壁用石灰粉刷的平整潔白,地面是水泥澆的,並裝有竹蓆吊頂,在九十年代初期、資訊封閉的山區農村,房子已經很時尚了。

裁衣的工作臺與坐椅是父親請哥哥的木匠師傅做的,工作臺也不過與一張實木平板門差不多大,下面扛著兩條1米長的高板凳,並用大紅的油漆刷的發亮。我一直沿用至今,只是做縫紉的坐椅,近年一隻腳被蟲蛀了而壞損,我鋸斷了少許,現如今留在縣城的商品房洗手間裡,用來方便坐著洗腳用。沒想到的是,多年後我又學會修腳推拿的手藝。

那時裁做一件襯衣或一條褲子,加工費是2元錢,而不加拖布的軍幹裝3、5元、中山裝4、5元、西裝5元。而加託布便翻兩倍,一是新潮、二是工藝要複雜的多。

我家當年已買了彩色電視機,因我比較年輕,思維感知敏捷,看見電視中的新式服裝,便能仿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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