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有淚不輕彈(十)(第5/7 頁)
讀書。張睿的父母年邁,住在鄉下,還需要張睿夫妻供養。但張睿走了大半年,還沒寄錢回來,李姐這段時間,把手上的積蓄花的差不多了。張睿讓其在他姐夫家先借五千元錢用,讓李姐再等兩個月,才能寄錢回家。李姐不願去借,這才出來尋找工作 。
李姐來我店裡上班經過再三考慮,最終還是同意了。其女兒中午在校就餐,晚餐是回來吃的,我便讓其幫忙做飯,其女兒來店裡一起吃。這樣一可以減少其開支,二可以安心讓李姐賣衣服,免了後顧之憂。
新縣的工資不高,那時做店裡銷售員,每月大約能拿一千元。第一個月發工資時,我多給了她兩百。李姐拿了錢,高興地似個孩子。
有一天我在店裡,遇到了當初一起在海寧務工的姜紅。三十二歲的她仍是那麼青春靚麗,但仍未婚。在她心中念念不忘的,仍是在海寧一起務工的初戀徐珩。
徐珩在海寧時與小周結婚,現在兩個孩子已經讀小學了。
那年我在針織布廠上班,與妻哥的廠隔條馬路。針織廠是個小加工私企,僅六個人上班,自己租房居住。而妻哥上班的工廠,面積大且有單獨的宿舍,而且宿舍裡還有電視廳。
因妻哥管理著工廠宿舍,我進出方便。那一年正值美國出兵伊拉克,下班後很喜歡去看電視新聞。徐珩是妻孃家同村的小弟,也在其中,那時剛認識姜紅。
某天我正在津津有味地看新聞,徐珩過來想要換臺看電視劇,被我當時站出來拒絕了的原故,便很生氣地離開了。
沒過幾天,大家都在一起看電視,女生都站在前面。徐珩做小動作,在眾目睽睽之下,用木棍偷偷捅姜紅穿得很性感的屁股。第一次姜紅忍了,只是不耐煩地勉強笑著回頭說。
“別把我衣服弄髒了。”
接下來徐春又偷偷捅了兩次,這下把姜紅惹怒了,並開口質問。這事當然大家都不會承認的是誰幹的。而徐珩卻故意在側面指了指我。而我卻沒言語解釋,懶得惹是非,扭頭向廠外走去。
而姜紅的姐姐聽說後,卻不依不饒,把這事告知了妻哥,妻哥便追到我租房處詢問我。弄得在妻面前很是尷尬,還吵了幾句。後來很少去妻哥廠裡看電視了。徐珩我也不在去理會他。只是聽說徐珩後來真的泡上了姜紅。
今天見到姜紅,我感覺她很慶幸,沒有與徐珩這種人渣走到一起。她也解釋說那年的事,工友們說真不是我做的,向我致歉當年惹得我與妻吵架。
對這種齷齪事,我只是笑了笑。
116
那年冬天,又是一個暖冬。讓我苦惱至極。
去年剩下的衣服一千六百多件,到冬月底時還有一千五百件。真讓我頭都炸了,天氣一直是好晴天,白天氣溫維持在二十度以上。電視上專家們預測也是暖冬,市場上羽絨服更加飽和,品牌的衣服僅售一百多元一件,形成了商品降價的惡性迴圈,我從一百伍降到一百,到了這個時間,從一百又降到八十元一件。在鄉下的幾個街道,八十元一件賣了兩百件,縣城只賣了一百件。到了臘月初,我一咬牙,從八十元一件又降到伍拾元一件。這樣到了春節前一天,盤點了一下,還剩五百件羽絨服。
一共約賣了六萬元,除了李姐的工資、伙食、房租、水電費、交通費等用度,僅剩三萬一千元。
計劃不如變化。唉,當時怎麼算都賺錢的生意,結果卻賠得讓我懷疑人生。
俗話說,“賺錢向回看,賠錢向前看”。到了這地步,與浙江務工回來的妻商議之後,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欠得錢先壓下不還,房錢首先要付清。因為買了靚哥的房子,到了交鑰匙的時間了。
我與妻所有的積蓄都交了房款,還差二萬三千元。靚哥也勉強給了鑰匙,我便請人通了水電。過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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