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青春撞了腰(七)(第2/3 頁)
學,那菜餚濃濃清香的味道,那舌尖上品嚐的幸福時刻……
時時刻刻地迴盪在那黃昏的夢裡!
二十多年過去了,隨著逐年國家對野生動物的立法保護,生態環保意識的加強,這麼多年再也沒有去河道捕魚弄蝦,再也沒做那道香味撲鼻的菜了,也只能在思緒裡品味迴旋……
又一天傍晚,野花飛香,一縷縷絢彩而暖洋洋的殘陽,從烏雲空隙之中,穿過黛瓦簷角,照在大門口外熟悉而又破落的巷口,灑叔如往常一樣,叼著煙,低著頭,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父親採茶葉還沒回家,我從河道今天回來,比平常早些,把捉到的野生小河魚,交給母親烹飪。
那時妻孕期反應急,吃飯易吐,偶然吃了在河道釣的小魚,便沒有嘔吐。我便去集上買了魚網。下午便去河裡捕新鮮的魚。
我正在院中整理魚網,見是灑樹,便把魚網掛放在院中的銀杏樹枝上。
“灑叔來了,請進屋坐。”
“嗯。”灑叔笑著應和著。
我陪灑叔走入堂屋,搬了木靠椅等其坐下後,遞煙、泡茶、開啟電視機讓其看電視。
“娃子,這次發財回來叫你帶的兩包煙呢,叔當個窮官沒錢買呀。”
“我不抽菸忘了這事,對不起呀灑叔。”我致歉地說,“下次買給你。”
“這段時間手頭有點緊,想找您借點錢用。”灑叔咪笑著眼看著我。
“這次去天津沒掙錢,到二姐那裡住著玩。我是月光族,掙得不夠自己用。”
“你老婆不是有麼?借六百我轉個手急用,只借一個星期。”
我也沒多想,正疑惑怎麼不問我父親借。妻聽到我們的談話,從房間走了出來。
“行,一個星期還我就好。”妻也是一個熱直心腸的人。便進房間數了錢,拿出來交給灑叔。
等父親回來,陪著晚上吃過飯,看了兩集電視劇,灑叔才醉醺醺地從我家離去。
轉眼過了十天,妻去灑叔家討回了借款。
不到一個星期,濤哥通知妻去鄉計生辦公室孕檢回家之後,第二日罰款單便送到了家。
江湖套路深啊!我不禁咋舌感慨。
飛雁攜風嘶盡夜,飄飄燮葉入窗來。江淮仍是繁華地,卻有絲絲冷雨猜。
57
一九九七春節來臨之前,小二參軍復員。我得到訊息後,飛也似的跑向他家。
多年未見,小二長高了,也黑了些,但長胖了。品茶言歡,不亦樂乎。
我與小二,那些年始終保持著友好往來,待到我結婚後第二年開春,便與他一起又去了廣東企石。 一起居住在小二戰友租得一間十平米的小屋裡。
兩天後,我尋得一家服裝廠上班,小二與其戰友小亮應聘了保安員。
我在服裝針織廠做縫紉工,一月下來才掙了一百多塊錢,計件工資,而且每晚加班到十點。
組長是江西人,他的老鄉工資有三百多塊,而我卻這麼少,也並不是手腳過於慢,而是分工分酬有潛規則,是由組長說了算數的。我便懷念起從前的配色工作了,雖說髒些,對肺有影響,但掙錢相對多點。
我便去了從前工作的公司,但管理人員已更換,熟人難尋,無法再進入公司工作。
服裝廠認識了叫劉二的老鄉,與其一起,尋到一家制作皮鞋的店裡務工,工作是專縫鞋面。老闆是湖南張家界人,那幾年他與我同在開鎖公司工作。
一起又工作了月餘,一天同在原公司工作的李剛,來店裡買鞋,無意中見到並告知我,橋瀝鎮的保利樹花廠,正在招聘配色領班與注塑領班。其買鞋是為了前去應聘準備的。我經不起高薪產生的誘惑力,便與老闆請了假,同李剛去了橋瀝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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