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有淚不輕彈(五)(第3/7 頁)
淺頭髮,很消瘦,黑裡俏也是南方女大部分的形象。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微笑著,還能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話。
據大頭講,其在三橋東建設路福華小說旁租了房子,買了一輛腳登大三輪,讓越南女擺活動攤位,賣兒童玩具與小學生學習所需的日常用品。
兒子開學讀小學四年級了,又回到了上學時的軌道。
在光山縣張老闆的幫助之下,我購賒了原材料,並且開始打樣品,在縣城開始宣傳我的羽絨服成品。
想招聘縫紉工時,在浙江務工皮衣廠的工友歐陽妹,很果斷地應承了下來。春天的時侯,我在英雄山吊橋遇見過她,沒想到她那年也一直滯留在縣……
? 一捧泥土,滿腹鄉愁。月色傾城,夢裡夢外是家鄉。 更那堪,多少思緒湧心頭。這是同車間歐陽妹的感慨,也是我的共鳴。
幾年前,常夢裡回到了家鄉,夢醒後總忘不了談論新縣。
新縣的水,清清悠悠。新縣的山,起伏連綿。新縣的城,城在水中,水在城中,如詩、如夢、如畫。
談的最多的——
是峙立南北橫貫新縣東西全境的江淮嶺,黃毛尖的杜娟,白雲山的古寺,連康山的風景,金蘭山的道觀……雄關漫道話歷史,星羅古寨品滄桑,這就是新縣,永遠也講述不完的故事。
而新縣的春日,也是令人難忘與留戀的。
不說那連康山的碧翠,九龍潭的幽谷。不說那江淮嶺的櫻花,玉佛寺的春茶。不說那香山湖黃昏時分的乘風彩雲追明月,黃毛尖的日出杜娟飛霞嶺。也不說西山寨上奇石倚,一線天下觀星辰。更不說白雲山上英雄淚,馬崗嶺下山水關。而最難忘的是春日裡新縣城南的紅色英雄山。
“春來遍是桃花水,要辨仙源此處尋”。英雄山上的桃花,倒映在小潢河水中。新建的“紅旗飄飄”竦秀山巔,吊橋、亭臺、流水,遠望水天一色的粉霞漾在眼中,一種說不出的嬌豔。
“桃之夭夭,勺勺其華”。清明時分,在如此美境之中,會友,春遊,踏青,瞻仰博物館,祭拜於烈士陵園。都會繞英雄山下的吊橋上走一走。
提起吊橋,便想起了散文家朱自清,其在《女人》一文中,讚譽欣賞女子是一種高雅的藝術。而吊橋上的美麗女子,也是我念念不忘的。今年的春天,正值桃花正濃時,便去了英雄山。
行至吊橋,便遇著一群年青貌美的女子,正在透過吊橋。吊橋是數根鐵索懸拉,上面鋪起木板,行在上面晃晃蕩蕩,似在河道上蕩著鞦韆,膽小的便小心地走著,生怕摔掉進了河水裡一樣。她們有的相互手挽著手臂,有的手牽著手,有的扶著吊橋的扶欄,千姿百態地驚呼著、爽朗地笑著過了橋,奔向英雄山桃林的石階道上。而這時有一名芳華正茂的少女,卻是一個人,她打著粉紅傘,上身穿著粉白滾紅邊短袖緊身的露臍丅恤衫,下身穿著傣族式的緊身過膝旗袍裙,裙衩開至修長的大腿處。她挺著她那鼓囊囊的胸脯,信步踱著。面板很白嫩,如剛出水的蓮藕,晃著她的纖細水蛇腰下豐滿的臀部,在桃花叢下的吊橋上嬌滴滴地縱情漫步,與同伴無意間回顰一笑時,真是面似桃花,看得我有些痴了。翠紅的高跟鞋有節律地震動著木板,傳到手扶橋頭欄杆的我。此時此刻,我的心跳竟然隨著她的踱步頻率而跳動著。
這幅桃花林下的倩女賞花圖,我遠遠地看著,如醉如痴地欣賞著大自然饋贈的藝術品,卻忘記拿起相機捕捉拍下這美妙的風景。等我回過神時,她已經隱到桃花林中山道里模糊地消逝了,等我趕至桃林時,她已隨人流不知了去向。
那一年春日英雄山的桃花林,那一次的偶遇,那一番美景,竟然烙在了我的腦際,昨夜的夢中,我又一次漫步在英雄山間的桃花林……
最是一年春妙處,英雄山上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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