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生活都不易(十)(第2/4 頁)
江湖深似海,再回頭,早已滄海桑田。
回去的時候,豹爺的母親,如今也常住鄭州,我為其帶了一件羽絨服,交給了豹爺的司機。並且直誇豹爺有本事。
而豹爺問我,那兩個小女孩“功夫”好不好時,我說我只是推拿,沒要求另外的服務。不想豹爺大笑著說:“花了一千元每小時,玩了三四個小時的妞,你說你私生活不行,真浪費。”
當次日下午兩點鐘,豹爺叫司機送我回張莊時,鄭州下起了那年的第一場冬雨。我也被他買的五糧液喝得醉眼朦朧。開了店門後,一直敞著門,睡到了第二天微微亮,才緩緩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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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爺的司機送我回來之後,那夜,鄭州便下起了那個冬天的第一場雪。
斌哥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聯絡我了。我也有許久沒去武春芳的麵館吃飯了。當他再次出現在我店裡的時候,其騎著電動車帶著武春芳一起來的。
人生沒有如果,只有萬一,這萬分之一的希驥,能夢想成真,也是人生的美談。
斌哥與武春芳終於走到了一起。據斌哥說,他倆準備明年開春,正式辦結婚的宴席,經過這兩個多月的熱戀期,兩人已經辦了結婚證,斌哥正式入贅了鄭家,並且辭去了憨爺工地上的工作,開始攜手武春芳打理麵館的生意。
另外斌哥告訴我,憨爺叫我去他的工地,有五十多名工人,每人量身做一件羽絨服上衣。
當天夜晚,我被斌哥盛情邀請,接到武春芳的麵館,與一對新人對酒當歌。
我回店的路上,已是午夜了,我拒絕了斌哥的陪送。當走在張莊老街,離店不遠處的十字路口,特別熱鬧,路口邊上午已經搭好的舞臺上,正在跳三點式的裸體舞,惹得圍觀的人一陣陣歡呼。
這裡不是聽說辦喪事麼,明天這家要出殯,怎麼還搞這一套?真的是“三里不同音、五里不同俗”。我直接從人群側邊穿插而過,並沒有多加關注這些日常瑣事。回店便鋪好被子,亮著燈,躺睡在門店的裁剪臺上。
又忘了鎖店門了,當我醒來時,一個年輕的少婦,正一絲不掛地抱著我。
我愣愣地想著,這不是做春夢吧。
店裡的日光燈已經關了,我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熱血沸騰的慾望,開啟枕頭下的手機,照看著這女人的臉。這不是鄰店的小王經理麼?
我想起身,但小王緊緊抱著我不鬆手。誰沒有七情六慾?年輕又有姿色的小王,這樣投懷送抱,讓我慾火焚身。我真沒有柳下惠坐懷不亂的本事。
但理智控制了慾望,我用牙咬著舌尖,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起了身,開了燈。從熱水瓶裡倒了熱水,新增到昨晚所泡的靈芝水中,喝了半杯後,才感到發乾的喉嚨、有了津潤的感覺。
外面又開始下雪了,凌晨四點的鄭州,離天亮還有兩個多小時,天氣也特別冷。我開啟電暖器,喝著熱水,坐在一邊取暖。看著被窩裡不願意起身,開始流眼淚的小王經理。
“怎麼會是小王,晚上沒地方睡了麼?”
“被店裡坑了,我們交錢自願加盟的,連續兩個月業績沒有做出來,又沒有介紹到新人入店加盟,半個月前被區域經理開了。房租又到期了,行李還放在房東那裡,沒錢不讓住了。手機停機,手上連吃飯的錢也沒有了,叫老公寄錢又怕被罵,開始入店加盟的錢還是叫老公寄來的,說能掙到錢,現在錢沒掙到,怎麼好再讓老公寄錢。上個月花的錢還是父母寄的,不好意思再讓他們寄錢給我用了。昨天晚上,在張莊老街舞臺不遠的地方,我看見你一個人回店,平常你又是一個人守店經營,想你肯定還沒有結婚,年齡又不大,便跟過來了,見你店門沒鎖,喝多了睡得香,又亮著燈,便偷偷鑽你被窩了。想讓你幫我。”小王乞憐地傾訴著她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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