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生活都不易(十)(第1/4 頁)
鄭州深秋的晴天,只要颳起西北風,便是黃沙飛揚跋扈的日子,眼常澀,膚易髒,發多塵。只要在街上走一趟,嘴中也含幾克黃沙,鼻孔中的粉塵堆積物更是難受。
一天下午,我正在門店裡縫製衣服,豹爺打來了電話,責怪我為什麼到了鄭州,不與其聯絡。而今到了憨爺的地方,才聽說我來了港區。並說了一堆客氣的話。相邀夜裡一起小聚,一會叫他的司機過來接我。
時近黃昏,透過玻璃門,見外面的風沙還沒有停下來,路上行人稀少,我估計今天沒有多少顧客上門,就告知了地址同意了。
我急忙去了洗手間,用前幾天買的“白富美”洗了頭髮,迅速地衝了澡。換了自己量身做的西褲、白襯衣、西裝,打好領帶,換上黑皮鞋。
四十分鐘之後,華燈早已照耀的滿街通明,豹爺熟悉的寶馬?5便出現在我的店門口。又大約過了半小時,車駛進了鄭州皇朝大酒店的停車場。
坐電梯直四樓,前臺的服務員直接把我們送到了“帝王”包間。
這是一種集唱歌、推拿、餐飲、洗浴、修腳的服務大包間。裡面約有五十個平方大小。豹爺見我來了,忙叫管事的經理,給我叫來了兩個年輕的小女孩。並依次介紹了,此次與他一同過來商砼公司的兩位老總,他的合夥人,另外還有負責工程監理公司的老總。另外還有省城建廳駐港區的一位領導。
禮節上的握手之後,又指了指身旁的兩位小女孩。
“她們的服務,如有什麼不滿意的,再重新置換,玩的開心點哈牛牛。我過那邊陪領導點歌去了。”
我說很想修腳、推拿,並不想唱歌。其中一位小女孩,用旁邊掛在牆上的對講機按了一下。另一名小女孩,用木腳盆打來了泡腳水。大約十分鐘,一位三十多歲,很豐滿的技師已經進了包間,來到了我面前。
“先生,很高興為您服務。”
然後開始為我修腳。這期間兩個小女孩為我左右松肩,接著按摩四肢。
我靜靜地享受著,等腳修完之後,兩個小女孩幫我脫了上衣,在一旁的小房間,又開始推背。她們的手柔而有力,我熟悉此道,也沒多說什麼。
一個小時之後,我結束了推拿的服務,乘兩個小女孩說去洗手間,急忙穿上襯衣,拿著西服,出了小房間,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開始吃蘋果,這自然也是由這兩個小女孩削皮的,當她們切成片要餵我時,我拒絕了,並自己拿著吃,說這樣方便。開始與她們聊天,才知她們是鄭州某高校的學生,下午放學後,便來這裡上班掙錢。
然後放肆地欺身而上,坐在我腿上,用胸揉我的臉,問是否需要特殊服務。我推開了她們,直接拒絕了她們的要求。並客氣地質問她們,怎麼作為學生還做這種專業的風塵女。她們卻從牆上的包裡,拿出了學生證,讓我很是驚訝。
說實在的,她們真實的年齡,從她們出賣自己的雙胸時,從其身體發育的實況與面板分析看,是不足二十歲的。在高校讀書,就墜入了風塵世界,真的讓我很心痛,身為一個當父母的,誰希望自己的女兒,走上了這樣一條吃“青春飯”的路?不覺為她們的人生而感到悲哀,我默默地沉思著。
而她們倆見我不語,以為我生氣了,便上來懇切地說:“千萬別投訴我們服務的不好,要不然會領不到工資的。”
幹每一行,都有一定範圍內的準則,都不易。我又與她們聊一些她們家鄉的事。原來她們都是陝西人,家裡條件並不富裕,學費、生活費靠自己掙,後來在一位本地同學的蠱惑之下,進入了這家夜總會……
我為了不讓她們太尷尬,便講起了戀愛時的一些趣事,到散場時,她們其中一個女孩擠出來一句話,說我原來是悶騷型的男人。倒讓我尷尬無語。
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