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青春撞了腰(一)(第13/16 頁)
那一年開始,我常寫小文,以慰吾心。
還有東江畔那顆繁盛的榕樹,是否心有靈犀還在聆聽、當年晨讀的那顆心無旁婺的心跳聲聲?
33
亮煞天堂。一橋飛渡去何方?萬水千山尋不返。緣嘆。各自飄零何日見?
剎那回?首、驚鴻一瞥間,當年盡是多情處……一曲《南鄉子》,訴盡離殤於無聲。
有一天下午快下班時,來了一行送水口(廢棄)料的串花工。水口料需顏色分類,不同的顏色要分開放置,就如二十多年後的垃圾分類差不多,不同種類不同顏色分開放,使得水口料的回收最大經濟收益化。而其中一個叫王樂的女孩,把紅色倒入了綠色的水口料中。
車間的徐主管拿了王樂的廠牌要開罰單,她一下子哭了起來,我見其楚楚可憐的樣子,模樣有點像琳,只是稍黑些,便上前幫其拾分開,並幫其開脫。
“可能是她不小心倒錯了主管,我幫忙拾一下。”我拿過主管手上王樂的廠牌還給她,“下次仔細一些就行了。”王樂接過廠牌一溜煙就跑了。
公司裡設有舞廳,有天晚上吳友奎約我去舞廳,與王樂偶遇。她買了一大堆零食與飲料啤酒,並很客氣地請我與吳友奎跳舞、點歌。
慢慢地就熟悉了,交往也多了起來,才知她是南陽唐河王集鄉人,父母是農民,還有兩個雙胞胎弟弟在家讀初中。
王樂算是內心矜持且又外表開放型的一個女孩,剛好與琳的性格相反。
那段時間,我們下班或放假期間常去散步、溜冰、跳舞。見到她時,就彷彿見到了琳。
有個月朗星稀的晚上,我們出了公司的舞廳,準備各自回宿舍休息。王樂拉了我一下手,叫我等一會兒。然後我們去了公司的假山後,那裡有幾處長椅,我們選了一處稍暗一點的亭子邊坐下來。把頭靠上了我的肩。那時我感覺是琳靠在我肩上。
“我真的愛她嗎?”我看著王樂那張幸福的臉,“不,琳還在我心中烙下了影子,我不能讓一個無辜的女孩變成我的替代品。”
“王樂,我家裡有女朋友。”
我屹然推開了肩頭上的王樂,並與其講述了我與琳那傷痕累累的初戀……
34
半個月沒有見到王樂了。
後來聽吳友奎說,王樂辭工回了老家唐河。當我聽到這個訊息時,心裡有些沉甸甸的。
那年五月,廣東是個多雨的時令。五一放假三天,我5點鐘起床,半小時後,獨自坐上26路公交車,去了樟木頭鎮的觀音山。
清晨仍是清霧飄於群山峰巒之間,我順著山道攀跑,剛登山會頂於觀音像之下,卻已小雨迷朦。藏了蜂蝶,驚了山 鶯,樹上正爬的百腳蟲曲成一團,墜落於地面迅速地逃竄。滿山的翠綠,夾雜著粉黃花蕾白色的粘樹花兒,粉紅的野月季,淡黃色的柿子花,迎風搖擺,簌簌地飄落,滿是山道的芳香,讓我臉上不知是雨水還是汗水,盡沾上了許多舞飛的花瓣。腳底生風似的向山下飛去。五公里的山道,奇蹟般用了十五分鐘……
剛回到遊客中心,卻下起了暴雨,夾雜著閃電,接踵而來的是那震撼山河的雷聲。只見—— 雨橫風狂穀雨暮,門掩清晨,立夏雨瘋臨。
是啊,“穀雨陰沉沉,立夏雨淋淋”。送走了連綿稀疏的暮春雨之後,迎來了葳蕤多姿的初夏。
初夏的雨,有連綿不斷的小雨,也有淋瀝的中雨,更有狂驟急風的暴雨。在這承春啟夏的日子,雨是輪番走秀閃亮登場。
五月的雨,讓人萬千沉思——“憶昨別離日,桐花覆井欄”。“問君心有何所寄?恰似細雨起波瀾”;也讓人興奮異常——人分千里外,興在運動中;時而也靜如止水,如少女一樣靦腆;時而漫舞漂渺;時而如山神一樣地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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