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生活都不易(一)(第4/7 頁)
落,師傅沒有進場呀。”
“沒掙到錢你到我家搞麼事?一年掙不到錢,三年也掙不到錢,沒錢別到我家,我沒錢借給你。”
前些天處理了一批衣服,賣了三千多元錢。 本來我是請妹夫一家去吃飯的,妹夫從法國回來,我還沒回請。聽妻妹這麼說,我就默默起身,只說了一句話。
“沒錢就不能進你家大門,那以後我再也不進來了。”
我又不是來向你們借錢的。連她家的門也懶得關上,便下了樓梯。長嘆了一口氣。
在金錢面前,自己家的親人,還不如江湖上遇到的李姐、匡大頭等人,我的心不喝酒也真的醉了。這就是人性自私的另一面展示,金錢對於底層人來說,有的人情義薄於蟬翼,除了健康,是最特等的“重中之重”。
記得第一次妹夫想出國務工,向我借錢時,他們夫妻已經結婚,並且有了一個女兒。那時我剛結婚,給妻的彩禮錢,我與妻也花得差不多了,手上很不寬裕,兒子出生時,同村的接生醫生費用還欠著。妻又愛面子,只說錢在我爸手上掌控著拿不出來。其實真的沒錢借妹夫一家,礙於情面婉拒了。第二次妹夫去歐洲,妻利用務工的工資積蓄借了一萬,這兩年自家買房,妻討要了回來。到如今,誰讓我沒錢呢!卻落得讓錢壓斷與我最後的聯絡。
人有時就這麼簡單,有時也這麼複雜。有時就這麼自私,但善良者也不乏其數。
當我把世事看透徹了,不論生活有多困苦,面對迎面的狂風暴雨,還是風和日麗,皆泰然處之。
那一年春節,我們家過得很節儉,也徹底與小二家決裂。小二也在東城買了房,在吉祥巷看見了我,說請我過去坐坐。因彭娟的原因,本來鬧得不歡而散,多年沒有再聯絡了,原本不想去了,但老婆說走了這麼多年的親戚,既然接了我們就去吧。因為手頭緊,只送了三百元的禮金。當妻拿出錢時,彭娟毫不客氣地收下了,但臉色上有些不屑。隔了一年之後,當我喬遷新居時,小二與彭娟的電話再也打不通了。以後多年,直至今天,再也沒能見過他們。
“親戚或朋友,甚至兄弟姊妹,真正翻臉之後,再沒有必要交往了。即使還有聯絡,也只會徒增不可預知的煩惱或煩心的事。”這是爺爺當年說的一句話,現在想想,還真的很有道理。
母親的生日,是正月元宵節後的第二天,每年她的生日,都喜歡我給她一張百元鈔票。多一張也不會收。多給她時,她卻說她老了,她的藥費,這麼多年每一次的花費是我夫妻倆去診所付的。合作醫療,家庭送禮、開支都是我們的。拿一張百元大紅的票子圖個喜慶。我默然在一旁聽著她的嘮叨。
妻務工每年正月初十之前就外出了。廚房裡大姐幫著做飯,母親幫著又去了灶臺生火。我陪著趕來賀壽的大姐夫喝茶聊天。
叔叔的兒子春弟與和哥,也拿了酒菜來為母親賀壽。吃午飯的時侯,哥哥在外面幹活回來,洗了手便一起喝酒。大姐夫開三輪送貨,去年出了車禍,今日見其已徹底康復,我心裡很高興。中午與其多喝了兩杯。
吃罷午飯,大姐、大姐夫回了縣城,春弟、哥哥與父親玩長牌。我便隨意到村子的水泥路上散步……
熊河,漢潢古道上一朵亮麗的奇葩。歷史可追朔至春秋戰國時期,唯一留下來的建築,便是熊河壪後山嶺丘阜之上的烽燧臺夯土地基。民間傳說楚滅蔡國後,蔡氏皇室後裔遷居於此,在山水(土門)關南豪華的蔡氏墓葬群便是佐證,只可惜在文化大革命時期遭毀滅性的破壞,墓室的部分青磚蓋成了熊河學校的教室。
我亦生於此,亦讀書於此。一九八一年秋,連綿的細雨中,父親把我背入了學校的大門。那時沒幼兒園與學前教育,直接讀一年級。學校位於村東的小河邊,河對面是山水電站。班主任是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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