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兄弟鬩牆(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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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拔清一時之間，仿若被人扼住咽喉，千言萬語瞬間堵在胸口，好似一團亂麻，卻不知該從何說起。他緩緩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那如波濤洶湧的心海平靜下來，深吸一口氣，像是歷經了一場靈魂的掙扎，最終做了一個無比艱難的決定，說道：“罷了，那我也只好束手就擒了。既然兄長如此猜忌於我，我再做辯解亦是徒勞無功，多說無益。”
賀拔天途微微一怔，那腳步也隨之頓了一下，似有一絲愧疚如涓涓細流，在心底悄然蔓延開來，他下意識地抬手擦了把眼角那或許是鱷魚的眼淚，故作沉痛地說道：“不是我要殺了你，是那些百姓實在太過崇拜你，是你的實力太強，強到已經如同一把高懸於朕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時刻威脅到了朕的皇權，威脅到了周國的安穩。朕身為天子，揹負著江山社稷，不得不把你殺掉，賀拔清你明白嗎？朕也是無奈之舉啊！這一切都是命運的捉弄，是這宮廷權力鬥爭的殘酷使然。”
賀拔清臉上的神情漸漸平靜，仿若一潭死水，再無絲毫波瀾，他淡淡地說道：“臣明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古往今來，皆是如此。只是希望兄長日後莫要因今日之舉而後悔，願兄長能以仁慈之心，保周國長治久安，護百姓安居樂業。”言罷，他不再掙扎，只是靜靜地佇立在原地，仿若一尊被抽去靈魂的雕像，默默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降臨，那落寞的身影在皇宮的光影交錯中，顯得格外孤寂與悲涼，似一片被秋風遺棄的孤葉，在這冰冷的宮廷世界裡，獨自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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