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翻臉(第2/3 頁)
不顧後果付諸行動時,可蘭雅仿若一道黑色閃電,裹挾著驚恐決絕,從旁側猛地撲了過來。
彼時的可蘭雅,髮絲凌亂披散,仿若狂風吹拂的荒草,幾縷被汗水浸溼,狼狽地貼在滿是驚恐與決絕神色的臉上,雙眼瞪得溜圓,恰似一隻受驚、無路可逃的小鹿,眼神中驚恐與決絕激烈碰撞、火花四濺。她雙手似鐵鉗般死死拽住賀拔清的胳膊,指甲因用力過度都險些嵌入他的皮肉之中,在他手臂上留下幾道淺淺月牙痕。
“不能賭啊!”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得仿若深秋殘葉,又淒厲得似寒夜梟鳴,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字字如重錘,砸在洞窟石壁,迴音陣陣。“咱倆如今像兩隻困在致命陷阱裡的螻蟻,渺小又無助,置身在這隨時都可能坍塌、將我們活埋的洞窟之內,萬一你衝動行事,推動上方那塊石頭,引得洞窟塌陷,咱倆可就真的一點活路都沒了啊!”她眼眸裡淚光閃爍,仿若星河裡破碎的星辰,滿是哀求,身子因恐懼而瑟瑟發抖,細微的顫抖順著手臂傳至賀拔清身上,似傳遞著絕望的電流。
她就這般死死盯著賀拔清,目光似有實質,仿若熾熱鋼針,試圖用灼灼目光將他那莽撞至極的念頭拉回正軌,挽狂瀾於既倒。
賀拔清卻似被惡魔蠱惑、深陷魔障不能自拔一般,滿心都是那縫隙後若隱若現、仿若散發著希望光暈的“生機”,雙耳像是被希望的幻音緊緊塞住,密不透風,對可蘭雅聲淚俱下的警告置若罔聞。此刻,在他眼中,那縫隙就是諾亞方舟,是唯一能逃離這黑暗煉獄的通道,是他絕境求生、絕處逢生的不二法門。
他咬咬牙,腮幫鼓起,仿若憤怒咆哮的雄獅,猛地發力,手臂肌肉緊繃隆起,青筋暴跳似蜿蜒小蛇,如掙脫牢籠、重獲自由的猛獸,一下子掙脫開可蘭雅的拉扯。緊接著,在可蘭雅淒厲的尖叫聲劃破洞窟死寂、久久迴盪,似冤魂哭號之際,他拼盡全身力氣,後背弓起,仿若拉滿的長弓,雙手抵住巨石,大喝一聲,仿若晴天霹靂,將全身力量匯聚一處,帶著孤注一擲、破釜沉舟的決然,狠狠推開了那塊巨石。
“轟隆”一聲悶響,仿若驚雷炸響,巨石裹挾著滾滾煙塵滾落,仿若崩塌的山峰,縫隙在石塵瀰漫中豁然敞開,恰似一道被神只親手推開的希望之門,光芒從外透入。剎那間,一股清冷之風裹挾著洞外世界的草木芬芳、泥土氣息撲面而來,絲絲縷縷仿若靈動仙子的輕撫,溫柔地摩挲著賀拔清滿是疲憊與塵土的面龐。
賀拔清心中大喜,仿若久旱逢甘霖的農夫,胸膛劇烈起伏,心臟歡快跳動,似要蹦出嗓子眼,滿心被狂喜填滿,仿若被幸福的蜜汁灌醉,顧不得許多,抬腳便要邁向那黑暗盡頭的光明出口,逃離這困住他許久、仿若噩夢永無盡頭、惡鬼環伺的地方,雙腿因激動而微微發顫,每一步都似踩在雲端,飄飄然忘乎所以。
然而,命運似總愛捉弄人,還沒等他踏出第二步,脖頸處陡然一涼,寒意瞬間躥遍全身,仿若被一條冰寒的毒蛇盯上、纏緊。可蘭雅仿若鬼魅般不知何時已悄然欺身至他身後,身形飄忽,仿若融入黑暗又脫出。此刻,她手持匕首,那匕首寒光閃爍,恰似暗夜劃破長空的流星,鋒利刀刃穩穩架在了賀拔清的脖子上,輕輕壓著肌膚,只要稍一用力,便能割開咽喉,血濺當場。刀刃映照著可蘭雅滿是仇恨的雙眸,那眼神仿若能凝出實質的冰碴,冷徹心扉,似極地冰原上萬年不化的寒冰。
此刻的她,全然沒了方才被困洞窟時的恐懼模樣,只剩復仇的決絕,仿若被仇恨重塑靈魂,往昔的驚恐被仇恨燒得一乾二淨,仿若換了個人。兩人本就是宿敵,一路糾葛紛爭不斷,從踏入洞窟前便結下樑子,過往恩怨在這洞窟之中像陳釀的烈酒,積壓、發酵,愈發濃烈刺鼻,如今,可蘭雅既已逃出洞穴,這生死一線之際,她覺得是時候做個了斷,要用這匕首,像斬斷亂麻一般,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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