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大風徐徐起滄海(第2/2 頁)
銅牆鐵壁,牢牢堵住了出口。他們雙眸閃爍著兇狠的光芒,恰似餓狼鎖定獵物般,貪婪且決絕,手中利刃寒光閃爍,在慘白月光下折射出冰冷刺骨的殺意,那目光、那利刃,彷彿在無情地嘲笑劉天虎等人這困獸之鬥,似在宣告他們插翅難逃,命運已定。
“衝!殺出去!”劉天虎雙眼瞬間通紅,仿若燃燒的炭火,血絲密密麻麻,幾欲滴血,那是憤怒、不甘與求生欲交織的顏色。他嘶吼著,聲音沙啞卻響徹雲霄,帶著無盡的悲憤與不甘,高高舉起手中那把已然捲刃、刀刃缺口遍佈、沾滿鮮血的大刀,那大刀似也在響應主人的吶喊,嗡嗡顫鳴,劉天虎仿若戰神附體般,周身氣勢陡然一變,率先向著敵陣衝了過去。身旁計程車兵們,雖滿臉疲憊不堪,身軀傷痕累累,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但見主將如此英勇無畏,也咬著牙,硬著頭皮,攥緊手中殘破兵刃,扯著沙啞得近乎失聲的嗓子,跟著吶喊衝鋒。剎那間,這片狹小侷促、仿若囚籠的空間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轟”的一聲,喊殺聲震耳欲聾,雙方兵刃激烈碰撞,火星四濺,恰似絢爛卻又致命的煙火,照亮了這黑暗血腥之地。在這血肉橫飛、慘叫連連的混亂戰局裡,劉天虎拼盡全身每一分力氣,每一寸肌肉緊繃,手中大刀左劈右砍,每一次揮動,都裹挾著呼呼風聲,所到之處,敵軍血肉橫飛,慘叫不絕於耳,竟奇蹟般地在重重包圍、絕境困局中闖出一條血路,腳下血水汩汩流淌,成了一條可怖的“紅河”。
而此時,一直在後方冷眼旁觀、仿若操控棋局的棋手李虎,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冷笑,那笑容淺淡卻藏著深深的算計與輕蔑,仿若在嘲笑劉天虎等人的掙扎徒勞。他大手一揮,麾下士兵們訓練有素、心領神會,整齊劃一地往兩側挪動,讓出一條窄窄的、僅容一人透過的通道。劉天虎此刻早已殺紅了眼,滿心沉浸在突圍的狂喜之中,大腦被興奮充斥,哪還顧得上細細探究這其中緣由,滿心以為是己方憑藉著勇猛無畏、以命相搏的決絕精神,才艱難撕開這一線生機。當下,他興奮得滿臉漲紅,仿若熟透欲滴的番茄,脖頸上青筋根根凸起,仿若要爆開,大吼一聲,仿若一道黑色閃電,縱身一躍,身姿矯健地穩穩跳到了旁邊那艘船上,落地時船板都隨之一顫。
剛在新船上站穩腳跟,還沒來得及調整呼吸、舒緩緊繃神經,喘上一口粗氣,就見一人急匆匆地快步走來。劉天虎定睛一看,正是友軍張守義。二人目光交匯的瞬間,先是一愣,腦海中似有短暫的空白,仿若時間靜止,緊接著,驚喜之色溢滿雙眸,那是他鄉遇故知的欣喜,更是戰火紛飛、生死難料中見到親人般的激動。他們不僅相識,更是同鄉,兒時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打小在那青山綠水環繞、鳥鳴魚躍的寧靜鄉村,一同在清澈溪流裡摸魚捉蝦,在茂密草叢中嬉笑玩耍,夏日蟬鳴裡分享著清甜的冰棒,冬日雪地裡堆著可愛的雪人,一同度過了無憂無慮、純真美好的童年時光,情誼之深,猶如深埋地下、歷經歲月沉澱的陳釀美酒,愈久彌香,濃烈醉人。張守義眉頭緊皺,滿臉擔憂之色,三步並作兩步上前,腳步急切,一把拉住劉天虎的胳膊,力氣之大,似要將他的胳膊捏碎,眼中滿是關切與焦急,急聲問道:“劉天虎,這是咋回事啊?我在這兒瞧著你們這般狼狽,衣衫襤褸,滿身是血,像是潰敗了,你快和我講講,到底發生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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