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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把豬鼻子湊到髓蘭罄衣襟前,讓小豬嗅嗅。
小豬鼻子動了動,開始發出「???」的嘴饞聲。
小七便道:「好了,師兄你可以跑去躲了,可是別跑太遠啊,只能在這衙門裡面,這樣小豬才找得到。」
蘭罄帶著笑容點頭,然後一轉身,蹬蹬蹬地就跑走了。
小七把豬放下來,小豬嗅了嗅,隨著蘭罄身後跑去,而苦命的小七則是尾隨一人一豬之後,跟著他們逛衙門。
蘭罄先是跑到衙門大堂,躲在大柱子後面,然後被小豬找到了。
他很開心地沒有把雞腿給小豬,接著又跑去南鄉師爺的房裡,窩在人家棉被中,結果還是被小豬找到了。
蘭罄繼續跑,跑去他爹的房中,跑去六房書吏辦公之處,庫房、馬房、糧倉,反正幾乎整個衙門都繞遍了,而小豬則是一路???地要著雞腿,但是蘭罄一直都沒給他。
這天,這個以前曾經的魔教教主,被正道認為是地獄修羅,殺人不見血的男人,笑得像春天裡的花兒一樣燦爛。
那段血腥殺戮的往事似乎都已成了過去,再不復記憶,他如今只是個衙門裡的小仵作,一點點的小事,便能教他展露天真無邪的笑顏,開心得不得了。
小七就這麼待在衙門裡,做自己該做的那些事,看著蘭罄、陪著蘭罄。
他基本上也不敢說什麼怨言啦!
只是整整一日直至深夜都陪蘭罄玩著「施小黑在哪裡?」的遊戲,讓他覺得自己跑得腿都快斷掉了。
而被取名做趙小豬的小山豬,也是。
aaa
隔日早上,蘭罄的例行巡邏開始後,小七便立刻離開通鋪院子,省得蘭罄回來時又被找到,繼續玩昨日沒玩夠的「施小黑在哪裡」。
幾乎到今早才闔眼的小七眼下掛著兩圈青,他心裡只想著找個地方好好睡上一覺,於是便四處尋覓,最後給他找到了整個衙門最安靜的內衙,然後他便偷偷跑進了施問內衙書房裡的橫樑上,躍了上去,舒服地翹著二郎腿打起盹來。
睡著睡著,迷迷糊糊問間似乎聽到外頭有什麼響聲,小七睜開了眼,打了個呵欠往下下望去。
書房裡進來了兩個人,分別是施問和南鄉,南鄉手裡端著個盤子,盤子上有盤滷牛肉、還有盤豬頭肉,另外三壺竹葉青飄著淡淡酒香味,看來是壺好酒。
施問坐到案旁,南鄉不管人前人後,對施問都一樣恭敬,他站在施問身旁,彎著腰輕聲道:「大人,公子待會兒就會回來了,您趁早拿定主意才好!」
說完,南鄉從懷中拿出了一包粉末,交給施問。
施問遲疑半晌,低聲說道:「上回我們讓他吃的藥,吃完也不見有用,這回這新藥真的比之前的好?若還是一樣無用,藥又傷身,那不是更害了他?」
南鄉說道:「大人,這迷魂散是學生好不容易得來的,服完據說便會昏昏欲睡提不起勁,無論做了什麼,隔天一覺醒來什麼事情也不會記得。這,比之前那藥好上百倍,也貴上百倍,若不是您不想將公子綁起來,又怕公子受傷,學生可捨不得拿您那點家產去換這藥回來!」
不想將公子綁起來?怕公子受傷?還不管做了什麼,隔天一覺醒來便什麼事情也不會記得?小七心裡一驚,心想下頭那兩人到底要對他家師兄做什麼?居然要在酒菜裡放這種能不費吹灰之力令人束手就擒的下三流iyao?
該不會、該不會這施問只是表面上公正正直,其實私底下卻是個小人,要拿這迷魂散迷昏他大師兄,然後趁機對他美得沉魚落雁、艷得閉月羞花、嬌得天地無光、媚得日月無色的大師兄做什麼父子間亂那啥倫的見不得人之事吧!
奶奶個熊!這怎麼成!
小七眉頭一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