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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太爺驚堂木重重一拍,小七的心肝被拍得一震,而後聽得那縣太爺問道:「桑蘭花,?你於福來客棧內強搶行商沈大郎財物,而後沈大郎起而反抗更被?你所殺,還敢狡辯!來人,傳福來客棧店小二王阿牛,呈上證物血玉鐲!」
店小二王阿牛抖著被衙役帶上來,縣太爺道:「王阿牛,將你那天所見所聞說來!」
王阿牛抖著說道:「小人王阿牛,是福來客棧的店小二,前日晚間送茶水到客官沈大郎房中,卻見到沈公子被人殺了,然後兇手從他包袱內取了個盒子,跟著因為被我發現所以就破窗逃了。」
「可是這盒子?」縣太爺這般說,衙役便將那對通體血紅的玉鐲子與裝呈玉鐲子的木盒呈到店小二面前。
「是、是、是,就是這盒子!喑紅色的,小人絕不會認錯!」王阿牛這般說。
驚堂木又是一拍,縣太爺轉而對小蘭花喝道:「桑蘭花,這對鐲子與木盒是那天從?你身上取出,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大人,民女冤枉!」小蘭花激動地喊:
「我那日到時沈大郎便已氣絕多時,我不知他是為誰所殺,而這對血玉鐲本就是民女家中之物,是民女家中被人劫盜後所失!民女家中自幼小有薄產,有幾件傳家之寶留下,後卻為惡人看中,一夜之間殺了民女一家上下。
民女之後不停苦練武藝,為的就是要找出殺我全家之人,如今好不容易追到沈大郎,卻發覺他早已死去多時。接著當我離開客棧,不知為何又有幾名大漢說民女殺人越貨要取民女性命為民除害。大人,民女真的從末從未殺過人,冤枉啊‐‐大人‐‐求大人為民女一家十三口枉死之人作主啊!」
小蘭花說到激動處眼眶泛紅,加上她年紀還輕,卻背上這門血債,聽得堂上一群大男人皆為之鼻酸。
蘭罄這時打了個呵欠,左看看右看看,有些無聊想離開,但因為縣老爺還在審案所以走不得。
小七則是又替小蘭花想了一遍前因後果。
縣太爺道:「?你說?你冤枉,可有任何人證物證?」
「有,民女亦有人證及物證!」小陌蘭花咬牙道。
「人證為誰,可在堂上,物證又何在?」縣太爺氣勢依然,聲如洪鐘。
小蘭花指著小七說:「人證便是這乞丐陳七,物證則是那日兩名大漢落在破廟內的大刀。」
小七拍了拍胸口,心道:『我還以為?你要指我是幕後主謀,叫我當替死鬼咧!』
「陳七,」縣太爺驚堂木又是一拍,嚇得沉思中的小七差點跳起來。「還不速速將一切說來!」
「是,青天大老爺!」小七抱手恭恭敬敬地對這個父母官一揖,說道:「那天小的原本是睡在客棧屋頂上的,誰知道後來店小二大喊有人死了,小的怕被追討睡屋頂的客棧房錢,所以便要開溜。哪知道那時就剛好看到一個黑影從客棧裡出來,跟著又兩個躲在牆角的黑影跟了上去,小的心裡害怕又不想惹事上身,所以跑到城外的破廟睡了。」
「誰知道真的這麼巧,小的才睡下去沒多久,這個姑娘,」小七指指小蘭花,「就一拐一拐地走進了破廟裡,跟著又追上來兩個凶神惡煞的傢伙要加害這姑娘。小的雖然從小無父無母沒人教導大道理,但是當了乞丐很多年也曉得路見不平要拔刀相助。那時候小的想,壞事做多的人都是怕鬼的,加上客棧裡又剛剛鬧出命案,所以就死馬當作活馬醫,裝鬼來嚇唬那兩個持刀的大漢,沒想到,他們還真讓我給嚇跑了!」
小七明明一身破爛的乞丐裝扮,長得也絲毫不起眼,但說起話來卻是有條有理、不紊不亂,使得堂上一干人等嘖嘖稱奇。
接著衙役又呈上了兩把染血的大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