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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小七伸了伸懶腰,卻拉到背後傷口,疼得在心裡頭哭爹喊娘地,抽了抽鼻子。
小蘭花頓了頓,再說道:「如果你能下床,我看等會兒,我先扶著你去找找小黑大人吧!」
「啊?」小七眨了眨眼。
小蘭花嘆了口氣。「你不知道,昨晚小黑大人把你從火場裡拖出來的時候,你一動也不動地,還以為你死了。他那神情,我真是不會形容。」
小蘭花說:「南先生明明就探過你的鼻息,也告訴他你只是暈過去,但小黑大人卻怎麼也不肯聽,一直搖著你,硬要把你搖起來。後來,若不是你翻了個身,還呻吟了一聲,他可能真會以為你死了。」
「……難怪我的頭現下還有些暈,原來是被他搖的。」小七捂著額頭說道。他是真的暈。
小蘭花笑了一下,拍拍小七的手,又去外頭端了碗豬血湯進來,要小七乖乖喝下。
小七被小蘭花餵飽之後,不敵夢鄉召喚,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隔日的早晨。
小七打了個呵欠,伸伸懶腰,他走出門外,發覺整個內衙空蕩蕩安靜靜地連個人影也沒見。
小七又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慢慢地往外頭走去。
後堂裡,施問和南鄉正在書房裡研擬小蘭花一案的對策,小七探了一會兒,見那兩人專心到連自己這麼大個人在外頭也沒見著,便懶懶地走開了。
小七走出衙門,到街上去找蘭罄。
這回太陽還高高掛在天空上,蘭罄定是在城東巡邏著,小七盤算了一下,便往城東走去。
他師兄也算對他挺好的了,雖然總是用錯方法,但怎麼說小七還是得表示表示才成。
晃到城東的時候,小七不意外地在大街上看見蘭罄的身影。
蘭罄正低頭瞧著一名農婦籠子裡一堆黃澄澄的小雞,他盯著那些雞仔,眼裡發著光,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那農婦從籠子裡掏了幾隻出來,可沒想到蘭罄才一摸,便又往後一跳,說道:「軟軟的,我不要了!」
那農婦硬是要把雞仔給蘭罄,蘭罄又跳得更遠,說道:「我說我不要了!那個軟軟的又好小,你把它們養大了再給我,小雞說小小的一口就會吞掉,要大隻一點才能慢慢吃!」
蘭罄接著轉身就跑,結果撞上迎上來的小七。
「嗚喔……」渾身是傷的小七被蘭罄這麼一撞,差點沒往後倒去。
蘭罄連忙把小七抓住,然後瞪大了眼睛,從頭到腳、從腳到頭,上上下下看了他好幾回。
小七被看得有點心驚,吶吶問道:「師兄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你是活的!」蘭罄說。
「大爺我本來就活的!」小七道。
「不對,你昨天死了,我怎麼叫你你都不醒。」
「……」小七翻了翻白眼,決定不再和這人瞎耗下去。「對啦對啦,那是睡死了,後來睡飽,就又活回來了。」
蘭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小七道:「就說吧,我說你死了爹和南先生還有小蘭花都不相信。可是你怎麼會突然死掉,然後又活回來呢?」
小七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話題,只得說:「大概是不小心吃到你彈出去的毒,然後你說話時又不小心噴了口水讓我吃到,以毒攻毒的結果,我就醒了。」
「原來如此啊‐‐」蘭罄恍然大悟,然後又問:「我的口水能以毒攻毒嗎?」
小七點頭。「你的口水是天下無敵的至毒。」
兩個人胡亂扯了一陣,蘭罄覺得無聊了,便又要往城西去巡邏,這時小七頓了頓,在蘭罄身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