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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用著最然而彼此的心卻隔著一道永遠都跨不過去的溝壑,只能站在對岸遙遙相望。
他做了一場夢,夢裡有他,有蕭屹……
醒來的時候,住那個男人,卻抓了一把空。睜開眼,側邊的位置已經空了,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蘇清河說不清楚心裡是不是失落,還是本來就應該是這樣。
不過感覺也沒有太糟糕,在床上躺了一會,緩過神後,他才起了床。
從浴室裡梳洗完畢出來,蘇清河開啟衣櫃隨手地拿出一條寬鬆的休閒黑色長褲,和一件套頭的薄款套頭毛衣,每一次男人
「蘇少爺,早上好。」管家的態度依然恭敬。
「嗯。」蘇清河應了一聲,問道,「蕭屹呢?」
「先生早上過去公司了,先生讓你醒過來後給他打個電話。」管家如實地把先生交代的話告訴醒來的人。
「哦,好。」話是這麼說,蘇清河卻沒有立刻去打。
遼城的春天悄然來了,屋外的草地上是停留的小鳥,嘰嘰喳喳地叫著,草綠了,陽光比以往更讓人覺得溫暖。蘇清河坐在餐廳裡就有人送上了美味的早餐,只是比起美味的早餐,窗外的景色更吸引他的注意。
「蘇少爺,先生的電話。」管家親自撥通了他們家先生的電話,送到他的手邊。蘇清河也沒有氣惱,接過電話,聽到電話那頭的男人的話,他應道,「嗯,我起來了,正在餐廳吃早餐。你吃過早餐才走嗎?」
「哦,那就好。」
「嗯,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兩個人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了。
蘇清河想他的行程表總已經被放到了那個男人的辦公桌上,對他接下里的行蹤這個男人都是瞭如指掌。不過從前那個男人沒有限制他在娛樂圈裡的事業,以後大概也不會管他工作上的事,這些事情他自己最好能有個尺度,別太過了就行。
如果蕭屹讓他放棄他在演藝圈的事業,他想他是不乾的。
早飯過後,他坐在陽臺那裡喝茶,邵哲就提著箱子過來了。
「坐。」蘇清河點了點頭,坐在那裡。
「這麼有閒情逸緻?」邵哲坐下去,把手裡的箱子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蘇清河笑了笑,問道,「喝茶嗎?」
「來一杯。」邵哲說道。
傭人給他送上了一杯紅茶,和蘇清河的一樣。
邵哲喝了一口,杯子裡的差就去了一半,這個人喝茶如牛飲水,並不是個會品嘗茶的人。茶喝了就該辦正事了,邵醫生說道,「把手伸出來,我想應該恢復得不錯。」
蘇清河挪了挪椅子,把手伸過去給邵哲,「最好不過。」
對我有點信心行不行?」邵哲不太滿意地說道。
他拿過小剪刀剪開釦子,一層一層的紗布拆卸下來,就露出了一雙白嫩地小手。紅粉白嫩的一雙手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疤痕,掉了一層皮後,新長出來的面板如初生嬰兒般光滑細膩,就連蘇清河看到自己的手都有點不敢置信。
「手恢復得挺不錯,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了。這裡還有一支藥膏,你每天早晚擦擦,手癢不要抓,還有最近這段時間也不要照到強烈的陽光,不過這個季節也沒有什麼強烈的陽光照。」邵哲這個人嘴賤歸嘴賤,醫術還是不容置疑的。
「謝謝。」蘇清河的這聲謝是由衷的感謝。
來的醫生也沒有停留,給他拆完繃帶留下藥膏就走了。
他給孫阜去了電話,告訴他這麼一個好訊息。
到黃昏日落,外面傳來了車子的響聲,外出一天的男人在這個點上準時回來了。蕭屹一回來就在樓上的陽臺那裡找到在看書的少年,幾個大步走過去,拿起少年的手仔細地看了一番,往上面臉上是大大的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