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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指包紮完,廚房的事自然又落到了周凜頭上。
「這魚還能不能吃了?」養傷的江嶼坐在餐桌邊問。
周凜看著魚身上的血,也嫌棄地嘖了聲「你要是沒愛滋病,那這魚還能吃。」
江嶼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眉一凜「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
「周凜,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好心好意弄來條魚,你說你不想做,那行,我來,現在我的手都受傷了,你居然說這種話?」他越說越委屈,大吼了聲「這魚有多難弄你知道嗎?!」
其實這句話,周凜也是沒經過腦子說出來的,他沒想到江嶼反應這麼大,可是當他聽到對方話裡話外好像一切都是為了他,他又覺得十分可笑,於是反駁道
「江嶼,麻煩你搞清楚,魚不是我要你弄的,你的手也不是因為我受傷的,我想我有必要再跟你說清楚,我壓根就不歡迎你來我家,是你自己胡攪蠻纏。」
江嶼氣血翻湧「那我這段時間對你不好嗎?」
周凜索性也把話說明白了「這跟好不好有什麼關係嗎?我壓根就不需要,你天天送花,闖入我家裡,已經對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了你知道不?說難聽點,你這叫沒教養又或者是法盲。你說你對我好,那是要我怎麼的?還要對你感恩戴德嗎?對一個法盲說謝謝… …」
「你閉嘴!」
江嶼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狠狠地瞪著周凜,身為江家的唯一繼承人,從小到大除了他老子,旁的人哪有對他說過一句重話的。
而周凜已經不止一次挑戰他的耐心了,雖然他說的都是事實,可江嶼只認他費心思做的不僅討不到好,還落得個一無是處,簡直叫他氣得七竅生煙。
按以前,他二話不說拳頭就招呼過去了,可經歷過曖昧的一晚後,他就像狗撒了尿佔了地盤似的,怎麼也沒法把周凜當成一個正常的男性又或者是與他無關的人來對待了。
現在的他就只能聽著這些話,忍了又忍,可越想越來氣,越想越憋屈,乾脆把腳上拖鞋一踢,換上鞋子破門而出,臨走前還咬牙切齒地不甘心瞪了一眼。
周凜倒是對江嶼的一番舉動有些出乎意料,按以往這傢伙的臉皮雷打不動,火燒不穿的,哪有這麼輕易敗下陣來,他不得跟他火拼一把。
他琢磨不透,不過也隨他去了,這陣子難得一個人清淨一回,只不過他看著砧板上的大黃魚有些犯愁。
那傢伙看起來身強力壯的,應該沒病吧,這可是十幾萬躺在砧板上啊,扔了多可惜。
這天后,周凜就再也沒收到花了,本來一個男人天天收到花就是條爆炸新聞火速在酒店裡傳開了,現在沒花了,訊息又很快蔓延。
就連pa阿姨路過都會關心地問一句,是不是女朋友黃了,給周凜鬱悶的。
不僅花沒了,江嶼也沒動靜了,周凜這種老好人當慣了的,不免心想,該不是那天的話說得太難聽了吧?
畢竟江嶼算是他第一個將髒話,譏諷的話都統統灌輸過的物件。
這事不能往細了想,一旦往細了去想,他就會覺得其實江嶼那天也沒什麼錯,雖說他沒要求什麼,可人家終歸也是帶了條昂貴的魚,是啊,多貴的魚。
若是換位思考,他要是巴巴地帶好菜過去,弄傷了手不說,還整得個奚落,也好受不到哪去。
可是,他並不需要江嶼做這些啊,江嶼完全就是咎由自取啊。
… …
周凜糾結得腦筋都要轉不過彎了。
第27章
接下來的小半個月,江嶼彷彿人間蒸發,本來他管這個酒店也是三天打魚 兩天曬網,現在更是連影子都沒了。
周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