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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尚書賠笑:「正在相看,正在相看倒是有屬意的。」
韓宮令:「哦?令女如此優秀,多看看也無妨,我看陶姑娘面相就是那大富大貴之相,陶尚書生了個好閨女。」韓宮令笑著說。
話裡話外都是提點,陶尚書二人趕忙躬身:「多謝宮令抬愛。」
三人到了前堂吃了幾時茶,有扯東扯西了一些關於賞梅宴、過年的事情,最後把皇后的賞賜拿了出來。
「這個玉如意是藩國進貢來的,最好的一批,皇后娘娘特意讓奴婢帶過來的,給陶姑娘把玩的,小玩意兒。」
韓宮令開啟精緻的漆盒,一柄通體瑩白溫潤的如意赫然露了出來,陶尚書雙手接過,二人跪下:「臣/臣婦叩謝皇后娘娘。」
待韓宮令走後,陶夫人嘆氣,陶以梅大步流星踏了進來,看到她父親母親面帶愁緒,有些不解:「父親母親為何嘆氣,方長那是何人。」
陶尚書瞅了她一眼:「收拾收拾,等著嫁人吧。」
陶以梅:?
「爹你可是在說笑?我都還沒定親嫁什麼人,方長莫不是哪家的媒婆上門來說親的?」
陶夫人安撫住陶尚書,接著跟陶以梅道:「女兒啊,方長那是皇后娘娘身邊的韓宮令,你許是要入東宮了。」
聞言,陶父陶母等著陶以梅鬧,誰著她只是一愣,隨即面帶喜意,抓著陶母的手:「母親此話當真?」
陶父一臉荒唐:「怎麼瞧著你這般高興,先前從未聽你提起對哪位皇子心有愛慕。」
陶以梅聞言稀奇的露出了些小女兒姿態:「太子與那些皇子怎能相提並論。」
陶父冷哼:「一如宮門深似海,你可得想清楚了。」
陶母抬手打他:「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皇后之意已決。」
陶以梅抬起下巴,有些不屑:「自是想清楚了,我幼年時便與那蕭枝雪有奪夫之恨,不共戴天之仇,想來我此番入東宮,那蕭枝雪定是氣的睡不著覺。」她一邊說,一邊想著蕭枝雪氣哼哼的表情,嘲諷的笑著,很是漫不經心。
陶尚書:「收斂好你自己的性子,蕭靖軒現在可是陛下眼前的大紅人,此番改革,雖說背了世族叛徒罵名,但得了陛下信任,百姓賢名,未來不可小覷。」
陶以梅嗤笑:「怕什麼,他樹敵之多,軟肋多的是,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陶父不置可否。
未央宮
蕭枝雪趴在桌子上給蕭靖軒寫信,一通馬屁輸出,小梨在一旁邊磨墨便掩唇笑,「姑娘這般說,大公子定然很高興。」
蕭枝雪喜滋滋的把信紮好:「那是自然,我阿兄全天下最厲害。」
小梨在一旁試探:「明日就是賞梅宴了,要不然今日去給殿下送些吃食?」
賞梅宴和送吃食有何聯絡,蕭枝雪不懂,自從那天的茉莉被弄髒後,午時段知珩亦未來,只是差人送了信說政務繁忙,到今日已經時日未見。
蕭枝雪早就氣消了,反而想念的緊,但整個人又彆扭的很,如此小梨給她遞了臺階,蕭枝雪表示確實可行。
她端著燉雞盅往律政殿行去。
律政殿內,各種謀士正如火如荼的應對彈劾蕭靖軒的摺子,每個人用上了畢生文人嘴皮子的功夫,筆下生花。
自那日起,各個世族朝臣彷彿報團一般,開始瘋狂上摺子彈劾蕭靖軒,蕭家父子祖上的秘史都被扒了出來,太子只得召集謀士以應對。
「殿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們的目的就是想逼迫蕭家人妥協。」
「是啊,若是我們召集寒門士子與之對抗,可行?」
「不可,此事還沒下文,人盡皆知對蕭大人覺無好處。」
「唉,蕭大人背負如此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