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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枝雪跑過去摟著他的胳膊:「我方才回來,一個人都沒有,我還以為你們丟下我悄悄的去幹別的事情了。」隨即試探問:「你們在說些什麼呀?」
蕭閒擺擺手:「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摻和。」
還是這一句話,上一世就是這般,不讓她參與,不讓她知曉,所以她死的時候就跟瞎子過河似的,不明不白的就那麼跳下去。
她紅了眼眶,癟癟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驚得蕭氏父子有些手忙腳亂。
「你們總是這般,什麼都不讓我知道,總是還把我當小孩子,我也想為你們分憂。」本想賣賣乖,說著說著竟真的有些傷心,哭了出來。
「不是,容容啊,這本來就不是你能參與的事情,即便告訴了你你也聽不懂。」蕭靖軒哭笑不得。
「你不說怎知我聽不懂,我現在國子監的學業那也是前幾名,我想著課業一定要認真些,以後好為父兄分憂,可你們…你們看不起我。」蕭枝雪哇哇的哭了起來,好不傷心。
那二人趕忙哄著,說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以後容容想知道什麼他們就告訴什麼。
蕭枝雪聞言哭聲陡然一收,淚眼婆娑的問:「當真?」
二人點頭,只差發誓:「自然是真的。」
蕭枝雪這才作罷,纏著他們問了方才所談論之事,蕭閒二人果然很耐心的如同哄小孩子一般簡單的與她講了,蕭枝雪懶得計較他們還是對稚兒的態度。
左右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隔日,她正在房內做女工,小梨跑了進來,「姑娘,你猜誰來了。」
蕭枝雪漫不經心的扒拉桌上的絲線:「這般著急忙慌的,誰?」
「孟先生來了。」
蕭枝雪一愣,孟九鈺?隨即她起身往前廳去,穿過曲折迴廊,就見孟九鈺與阿兄一道閒談,孟九鈺脫下了往日的先生青袍。
著一身純白色衣袍,袍據繡著精緻暗紋,一行一動間頗具風流灑脫。
自蕭枝雪出現,他就遠遠的瞧見了,眯著那雙月牙眼與她打招呼。
「孟先生。」蕭枝雪乖巧行禮,孟九鈺一笑:「在外就不必喚我先生了,我與你兄同歲,喚我孟大哥就好。」
蕭靖軒大笑:「靈淵啊靈淵,我看你是想白得一個妹妹。」
孟九鈺淡笑不語,半響從懷中掏出一個玉佩遞給蕭枝雪:「南冠客既如此說,這是我先前從西域歸來時得到的,就送容妹了。」
玉佩握在手中有種暖暖的質感,很細膩瑩潤,蕭枝雪拿在手中有些無措:「這般貴重,我…」
隨即被蕭靖軒擺擺手:「既送你,就不必客氣,這傢伙,好東西多的是,先前我看中他一古董筆洗,愣是死活不給,好不容易大氣一回,不必客氣。」
孟九鈺悶笑:「你這南冠客,說的好似我很小氣似的,你這傢伙不知從我這處淘了多少好東西,我那庫房都快被你搬空了才是。」
蕭枝雪隨他們一同笑,星眸彎彎,在陽光下白潤的小臉晶瑩剔透,比之手中的玉佩不相上下。
笑容晃到了孟九鈺的眼睛,微微有些出神。
「對了,孟大哥,太子殿下?」蕭枝雪想起來什麼,隨後問孟九鈺。
他神色微斂,淡聲:「太子殿下無事,不過是小傷罷了,並無他說的那般嚴重,不必擔心。」
蕭枝雪暗暗鬆了口氣,隨即有些生氣早知他是框她的,她還真的那般心生愧疚,呸呸,蕭枝雪,不可心軟,這是他應得的,也是欠她的。
她感激笑笑:「多謝孟大哥了,今日正好,不若我們一道去永安樓,聽說新出了吃食。」
蕭靖軒揶揄:「甚好,我昨日還與阿爹說,最遲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