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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與影王的婚期何時?」蕭枝雪問。
蕭靖軒警惕:「大概三月後。」
蕭枝雪若有所思,三個月啊,那還早的很。
翌日,祝欽饒從隔壁牆角直接翻了過來,翻到了花園中,今日天氣真好,陽光曬得人很是暖和舒適,蕭枝雪搖著扇子坐在花園的小亭中,喝茶賞花。
「瞧著你身子大好,蕭大哥也不知怎的回事,我好幾次都想來尋你被他給趕了出去。」祝欽饒一屁股坐在她對面,不客氣的告狀。
蕭枝雪樂了:「誰叫你不走正門老來翻牆,還趴我屋頂,我阿兄肯定看你不順眼。」
祝欽饒訕訕:「你尋我來有何事情?不會是單純數落吧?」
蕭枝雪扇子捂著嘴,露出來烏溜溜的大眼睛,無辜的瞧著她:「確實有。」
祝欽饒轉頭想跑。
「站住。」蕭枝雪頗為漫不經心道。
祝欽饒又慢慢挪了回來,他一瞧見那熟悉的眼神就覺著不好,上一次露出這樣的神情還是他們小一些時在祝府二人雙雙掉入水池子裡,被撈起來後蕭枝雪把鍋扣在他腦袋上的神情。
「跑什麼,又不是什麼大事。」蕭枝雪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知道影王殿下平日裡常去何處嗎?」蕭枝雪問。
祝欽饒摸不著頭腦:「你打聽這個做甚?」莫不是又移情別戀了?
蕭枝雪瞧著他的表情就知道想歪了,扇子敲在他腦袋上,眼睛一瞪:「叫你說就說,我自有別的用途。」
祝欽饒委屈道:「哦,他平日裡倒是常去一些園子遊山玩水,或是乘坐畫舫遊湖,不喜熱鬧,喜歡些人跡罕至的地方。」
「就這麼多了,我不在他身邊當值知道的也不多。」
蕭枝雪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眼光,對著他的招了招手,祝欽饒耳朵湊過去,蕭枝雪攏在嘴前低聲說了幾句。
祝欽饒慢慢的瞪大了眼睛,擺手:「我不行。」對上蕭枝雪的眸子,氣焰弱了下來,吶吶:「行叭。」
蕭枝雪滿意,隨即又想起些什麼:「近日太子在做什麼?」問起這話來神色坦坦蕩蕩,沒有一絲一毫的彆扭和不自然。
祝欽饒瞧著她的表情,沒瞧出什麼來,說:「說來奇怪,我也好幾日未見到殿下了,聽旁人說好像是受傷了。」
蕭枝雪一愣:「受傷?遇上刺客了?」
祝欽饒搖頭:「這就不清楚了,具體陛下那邊瞞得很緊,不讓任何人透露口風。」儲君受傷怎能大肆宣揚。
蕭枝雪點點頭,難怪,自她生病以來,第一次沒有動靜,倒是談不上什麼,她早已放下自然不會對他的行為做出什麼想法。
「我等你的好訊息。」蕭枝雪勾著唇角拍了拍祝欽饒的肩膀,以示鼓勵。
祝欽饒苦著臉,又是他。
過了幾日,剛下過雨,一男子漫步在太平觀的後山上,男子相貌清秀,身形看似孱弱,身著一襲棕色窄袖衣袍領著一侍從走過,山間雲霧,繚繞變幻,茂密樹冠遮天蔽日,臺階上下,濕潤青苔遍佈。
踏過淙淙溪流,浮光躍金,靜影沉璧,影王段知故讚嘆又痴迷的欣賞這美景。
突然一聲「啊」的驚叫響起,驚飛了山間的林鳥,叫聲慌然無措,夾雜著柔弱不堪。
素來好管閒事的影王被這麼明顯的「事兒」勾起了好奇擔憂之心,步履匆匆的向驚叫聲處趕去。
坑窪的叢林溪邊跌坐著一名女子,一頭墨發鬆松的挽在腦後,只用一支木簪在脖頸處挽著,鬢角散落著頭髮,身著月白色衣裙,面容冷白,一雙上挑的眼睛嫵媚勾人,神情無辜而委屈著撫著右腳,她抬眼驀然瞧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