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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卿,好棋藝。」段知珩淡聲誇讚。
蕭靖軒笑笑:「殿下謬讚,若是棋藝家父遠在臣之上,若是殿下感興趣,可與太子妃同來蕭府,與家父切磋一二。」
段知珩若有所思,隨後頷首:「過兩日罷。」二人並未過多言語,卻彼此心知肚明。
不多時棋局下完,黑子差一步反殺成功,卻被白字捷足先登,段知珩略帶惋惜道:「可惜了,棋差一步。」
蕭靖軒卻是無所謂:「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蕭某甘拜下風。」
「蕭卿倒是看的開,卻不知這一黑一白並非定要互相對立,有時候聯手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蕭靖軒一曬:「殿下說笑了,這黑白二子,生來就是對立,你贏我就得輸,我贏你就得輸,談何聯手。」
段知珩不動如山:「誰說一定要分出輸贏,孤只是站在白子的角度為白子謀求利益罷了,並非要黑子怎樣,或許最適合他們二人的不過是平局。」
「殿下好想法,可若是平局,這個黑子勉強願意,那個黑子貪心不足可如何。」
「貪心不足…那就處理了罷,黑子質量不甚好,青黛閣裡有上好的棋王,改日孤帶著與太子妃一道去蕭府。」言罷,整理一番一進準備起身。
「殿下。」蕭靖軒把他叫住。
段知珩轉身,不解道:「還有何事?」
蕭靖軒掏出兩包用細繩捆在一起的油紙包,解釋到:「殿下,臣給小妹帶了些她素日裡愛吃的零嘴,恕臣逾越,還請殿下幫臣送到小妹手中。」
段知珩只當油紙包裡是普通的點心,便皺了皺眉道:「宮中一切都有,下不為例。」
蕭靖軒無言半響,心知太子誤會了什麼,頗有些尷尬稱是。
隨後段知珩坐上了馬車往宮內走,蕭靖軒為了低調掩人耳目,並未下去隨他一道走,而是走了昀樓後門,繞了出去回了蕭府。
剛到府內,蕭府正在池邊垂釣,悠閒地問:「事情如何了?」
「還好,算是成功罷,太子還說過幾日隨容容一同回來與父親切磋一番棋藝。」蕭靖軒老實道。
蕭父嗤笑,壓低聲音:「你且等著看罷,看為父把他殺的片甲不留。」
蕭靖軒半無奈半好笑:「父親慎言,太子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蕭閒一副聽不進去的樣子,逗著池子裡的魚,和旁邊雞圈裡的雞。
未央宮內,蕭枝雪費勁的用嘴拉扯著絲線,孔司言不忍直視,把剪刀遞了過去,蕭枝雪訕訕地剪斷了絲線。
抖了抖手上杏黃色的寢衣,寢衣邊邊角角縫合的參差不齊,許多地方還有線頭沒有剪掉,尺寸看起來略有些寬大,總之整體來說,無法讓人看第二眼。
孔司言忍不住道:「太子妃未及笄前女紅應當就熟練,為何現下還做不出一件完整的繡品,這樣下去可是叫白芷宮的側妃娘娘看了笑話。」孔司言有些恨鐵不成鋼。
多日下來,蕭枝雪也明白孔玉娘最多是刀子嘴,豆腐心,雖然嚴格,但有什麼說什麼,並不會向皇后打小報告。
久而久之蕭枝雪也不像最初一般戰戰兢兢,但只要有舊習復發的苗頭,孔玉娘依舊會毫不客氣的管教。
「我…」蕭枝雪剛要辯解就被打斷。
「娘娘要自稱本宮。」孔玉娘出言糾正。
「本宮只是不甚熟練罷了,你且看著,下一次定然行。」蕭枝雪道。
「罷了,勤能補拙,今日的繡課先到此為止,歇息一會兒,稍後要把外面那些宮婢分配好。」
「為何要分配宮婢?」這個東西再一次觸及到蕭枝雪的盲區。
孔玉娘招呼宮婢端著食案進來,邊擺放邊委婉解釋:「皇后娘娘給未央宮撥了些宮婢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