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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令走後,小梨重重的收拾東西,滿臉怨氣,孔司言看起來也面色不甚好,雖然已經有了些準備,但聖旨來的那一刻還是提了心。
蕭枝雪不知在想些什麼,沒有說話,垂著頭收拾她的書和筆墨紙硯。
盒子裡與父兄來往的信已經積攢了一踏,真正的行禮也沒有多少,許多都是這幾年父兄陸陸續續讓祝欽饒轉交給她的。
其餘的一些賞賜讓內侍們稍後整理好直接抬到雪月樓的庫房中。
他們到雪月樓的時辰,正巧是申時,古樸雅韻的閣樓像是一座沉重寂寥的籠子,蕭枝雪靠近的時候有些喘不過氣。
樓內果然是極美的,此時陽光將落未落,隱隱碎碎的照進門窗,發散型的光像是能抓在手中,院內竹影婆娑,蕭枝雪推開門窗遙望遠處,果真是能看到宮外的,更妙的是,此樓與蕭府遙遙相對。
蕭枝雪一愣,隨即噔噔噔的往上一層跑,裙擺飛向後飛起,小梨驚詫著瞧著,許久未見蕭枝雪這番模樣了。
頂層果然視角更好,遙遙望去,她能清楚的瞧見蕭府,雖有些模糊,但總是個寄託,蕭枝雪眼眶有些濕潤。
潯陽城地屬北邊,可這雪月樓卻是南邊建築,卻比她在蘭陵居住的閣樓沉悶許多。
不多時,來了位掌事姑姑,她躬身行禮:「見過容貴妃,陛下晚些時候會過來,娘娘當早些準備。」隨後招手,許多宮婢湧了進來給她抬了好多金銀珠寶。
東海珍珠、瞿薩和田玉、各色翡翠,坊間的精巧機關,還有許多精美的紅色衣裙。
琳琅滿目,蕭枝雪把玩著一個翡翠鐲子,還是未言語。
天色黑沉時,與蕭枝雪已經快一月未見的段知珩踏著夜色進了雪月樓。
第20章 生病
蕭枝雪早已候在院子裡,見著段知珩有些恍然,時隔一月,他的身上已然不是太子的低調與清冷,多了些深不可測的銳利鋒芒。
她躬身,跪了下去,在宮中,皇后與后妃有個非常大的區別,就是皇后不需要下跪,僅僅屈膝行禮即可,后妃須雙腿扣地,行跪拜禮。
蕭枝雪的身子還未彎下去時,驟然被段知珩提了起來,她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更具成熟的輪廓俊朗逼人,段知珩淡聲道:「不必跪。」說完彎下腰,雙手穿過她的腿彎,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蕭枝雪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小聲驚叫了一下,渾身僵硬和不適。
小梨和孔司言看著段知珩此舉,有些面面相覷,說自家主子失寵了看起來好像也不是,若是未失寵,又為何會把原本好好的正妻安成了妾室,做出這種侮辱女子,打臉其家人之事。
段知珩抱著她放到了床上,蕭枝雪推拒著他的胸膛,一時有些難以接受發生了這些事情後他還能做到如此親密。
段知珩察覺到了她的抗拒,眼中一暗:「生氣了?」
蕭枝雪自然知道他在說哪一件,搖了搖頭,三分真七分假道:「妾不敢,陛下自有陛下的考量。」
說完,她的下頜被段知珩抬了起來,原先帶著些嬰兒肥的臉頰已然褪去了青澀,眼角眉梢皆是風情。且蕭枝雪的長相是極艷麗大氣型。如果能忽略她的性格的話。
平日裡小梨常說現在她就連蹙起眉頭,都是我見猶憐的羸弱美人。
段知珩呼吸一窒,他偏頭湊過去,帶著些意亂情迷吻了上去。
蕭枝雪沒有拒絕的權利,她想,段知珩心裡是有些愧疚的吧,不然今夜也不會這般反常。
二人緊密相貼,蕭枝雪有些呼吸不虞,可段知珩不給她後退的機會,大掌撫上她的後頸,一下一下的捏著,蕭枝雪渾身酥麻。
半響,他們分開時,蕭枝雪已然是一副芙蓉粉腮面,他抵著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