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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哥,老錢。」蕭屹等人走近了,笑著打招呼。
至於其他的不熟的人,還是幾位女士,他只是客氣地點點頭。
這些人都以董孫銘為首。
「蕭屹,你啊你啊……」董孫銘的視線在兩個人的身上掃了一眼,後面的話就沒說了,眼裡的意思大家都明白。蕭屹笑了兩聲,蘇清河的臉紅了紅,他還是禮貌地喊了一句,「董先生。」
「一起走吧。」董孫銘對蘇清河點了點頭,不過這話卻是看著蕭屹,對蕭屹說的。
蕭屹跟董孫銘的關係要好,大家都是知道的。董孫銘的右手邊是一個清秀婉約的女人,手挽著他的手,跟在他的身邊,另外一邊就是蕭屹,蕭屹的身邊則是蘇清河。
一群隊伍浩浩蕩蕩地往餐廳過去。
「你這是玩真的了?」董孫銘的聲音也沒刻意地放低,就跟問今天的天氣如何那樣。
蕭屹只是看著他笑了笑,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董孫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沒說什麼。
在他們這些人的眼裡,情人再好也只是情人,帶在身邊玩玩就算了。情人的定義跟家裡明媒正娶的那一位的定義是不一樣的,情人上床用錢養著就是了,而一旦認真是要不得的。他們這些老闆們把養在身邊的情人看得如此之低,但是他們這些人的身邊都還帶著一個情人,一來是圈子裡形成的風氣,二來也是個人的習慣愛好。
而真的談感情是要不得的。所以這些人的身邊都帶著一個小情人,不過隔三差五就換下一個,沒人身邊的情人會留太久,能超過一年半載的就是極限了。當然,也有人的情人留個年的也有,不過也少。即便是留得再久的情人,也不是可以站到明處來的人,這是要分清楚的。
有家室的人出來玩,跟沒家室的人出來玩是不一樣的。但是就算是不一樣,最終的本質還是一樣的。
「好些日子都不見你上來豪庭了,最近都在忙?」董孫銘是這個圈裡出了名愛玩的人,對圈子裡的這些人都是熟悉得很,隔三差五見一次的,還是隔了一兩個月都沒碰上的,他的心裡都有數。
「嗯,是啊,最近事多,經常到處跑。」蕭屹說道。
走在前面的兩個男人一路上在說著話,後面的人只是跟著一起走。
蘇清河就低著頭跟在蕭屹的身邊,董孫銘的話他是聽到了,那一瞬間他下意識地抬頭去看向身邊的男人,剛好男人也是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蕭屹沒有說話,他的心裡有一種難言的失落感。
風一吹過來,他感到有些冷意。
一晚的恩愛纏綿,轉瞬不過就是一場夢。而現在想來,他只能在心裡笑了笑,讓自己不必太去當真,但是心裡卻是真的放不下。
人還是要往前看,才能把路走下去。
在餐廳裡用過早餐,沒空要趕著走的人就一起離開了豪庭,那位董先生卻是沒走了。蘇清河跟在蕭屹的身邊一起走。出發時候,幾輛車子相繼地下山。
回去的時候,蕭屹把他送到小區的樓下,他下了車,男人調轉車頭就走了。
蘇清河站在那裡,看著離去的車子,久久都沒有動。最後只是嘆了一口氣……
轉身往小區走進去,上了樓回到住的地方,他只是感到很累。進去浴室洗了澡出來,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他連躺下來休息一下的時間都沒有,拿著錢包跟鑰匙就出門了。
他開車去了酒店那邊。
「你昨晚怎麼不接我的電話,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蘇高銘一見到人就開始發脾氣,他打了那麼多個電話都沒人接,心情焦躁了一個晚上。
「手機關了靜音,忘記開啟了。昨晚睡覺得著,也沒注意看。」蘇清河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一夜沒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