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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回到了過去,那段他刻意忘記的日子,活得豬狗不如。如果說愛上一個人是一種錯,那麼被也是一種痛苦的折磨。那個說愛他的男人,不過就是把他囚禁在身邊,讓他活得像條可憐的狗那樣罷了。男人最大的樂趣可能就是看他乞求他,給他一點生路。
蘇清河按下床頭的檯燈,一隅的光亮。
坐在床上,他雙手抱頭,扒了一把頭髮往後順過去,瞪著的眼睛張得大大的。無神地看著床單,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有時候他也覺得過往只是一場夢,連他自己都越來越分不清了。在這個遇見蔣丞的夜裡,他想起了那些刻意去忘記的過去,越是藏進記憶深處的東西,在記起的時候更是讓人莫名地覺得害怕。
「蔣丞!」那個他不願意提起的名字,他記得這個名字。
他們再遇見了……
提前了整整五年,這一年的他不再是那個一無所有的蘇清河。但是蔣丞呢?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遼城,他怎麼會在這裡?現在的蔣丞跟五年後的蔣丞有什麼區別?
神經質地咬著手指,蘇清河在腦海里搜尋著那殘留的記憶,頹然地發現自己沒有半點關於那個男人的記憶。即便是上一世他在蔣丞的身邊待了那麼長的時間,但是他對男人的印象一點都沒有,以至於現在對他還是一無所知。
但是他知道,從那個男人對他感興趣開始,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會被放在男人的面前,成了一張白紙。
看來他有必要好好地查一查那個男人。
眯起的眼睛,剛醒來的少年沒有半點睡意,快速運轉的腦子在分析著他現在的局面。這一次他佔了先機,他絕對不會再重蹈覆轍!他的一切才剛剛起步,他絕對不願意有人在這個時候破壞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開始。
床頭是放著的手機,他想到了那個不在遼城的男人,但是他卻沒有拿起手機給那個男人去一個電話。沒有人,沒有任何的依靠,他唯一的依靠是他自己,不會是任何的人,包括他,蕭屹!
「看來,是時候離開星娛了……」蘇清河喃喃自語。
如果他留在星娛,遲早都會被程鎬當成禮物再送上蔣丞的床,在這個時候他要是上了蔣丞的床,才是人財兩失。如果他讓蔣丞碰了,蕭屹那個男人是絕對不會再要他的了,蘇清河是清楚這一點的,而他也是不願意再跟蔣丞有半點的沾染。
只不過他現在完全是處於弱勢,如果他不想再一次淪為命運的犧牲品,就必須要自己學會去改變。再來一次,他不相信自己還會走到那樣的結局。
現在是,他必須要事事小心!
這一天,蘇清河的心裡有著強烈的要離開星娛的念頭。無論是水深還是水淺的地方,娛樂圈就是一個汙濁的地方,你一腳踩進來了就別想乾淨得出去,更何況他本也不乾淨了。
他現在想要的無非是更大的發展,更好的前途,和一個不一樣的人生。他不想被任何人控制,包括玩弄他的命運之神,他要成為自己的神。
心臟跳動的速度慢慢地恢復下來,回歸到了遠處。
許久。
蘇清河才從床上下來,拖沓著拖鞋進去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臉,被水弄濕的劉海貼在額頭上,他看著鏡子裡蒼白的臉。還是這樣一張臉,只是那目光裡的眼神不一樣了。
出來倒了杯水喝進去,喉嚨才沒那麼乾渴了。
這個時候天已經差不多亮了,夜裡睡了沒幾個小時,都是在做夢,不過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感覺到困,只剩下宿醉的困擾,頭有些疼。遼城的十二月並沒有多冷,身上隨意地披了一件外套,他走出去陽臺上站著,迎面而來的風,讓人保持著清醒。
手裡夾著的煙一口一口地抽,抽完了的菸頭扔在地上。
「餵。」一大早就被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