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第2/5 頁)
勤森,說他要是不出來,她就和鄭五睡。那會兒陳勤森正有女朋友在談,沒理。黃瑤就賭氣和鄭五過了一晚。
但沒想到隔兩年鄭五短命歸西,那時黃瑤爸爸家世也破落,這時候再想回頭,陳家早就不理了。黃瑤再看陳勤森,也就越發夠不上,只能巴巴地日思夜盼。及至真的發生關係了,陳勤森也不稀得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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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的時候,黃瑤又哭哭啼啼地給陳勤森打了個電話。
那天陳勤森送老太爺去市裡一個鑑寶拍賣會,送完在路上閒逛,接到黃瑤的電話,說張志列被阿大的人攔了,叫陳勤森幫忙去救。
陳勤森皺眉說:“黃瑤,這是你自己的事,老子沒多少耐心的。”
黃瑤就撕心竭力哭:“陳勤森,你不要我,現在難得有個對我真心真意好的人,你也要見死不救。”
後來陳勤森就調轉了車頭。阿大本來就和陳勤森有芥蒂,這會兒自己送上門,直接下手不留情,等鄭元城帶人趕過來,陳勤森已經掛了彩。
徐蘿蔔來告訴鄒茵的時候,鄒茵正在廚房削土豆皮,差點兒就把手削到了。
但鄒茵三天都沒過去瞧一眼。第三天,陳勤森就換了個人來,說鄒茵要是再不去看他,他就放話出去,說她鄒糖糖和他陳勤森上過床。
捱到下午的時候,鄒茵就去了趟陳宅。陳太太張氏看見她,連愁緒都消展了,給她遞了個藥碗叫她端上去。
那個時候距離三個月的試談戀愛早就超期了,鄒茵走在路上便打好了腹稿:陳張寶,你何必自欺欺人,吧啦吧啦。
但當她走進他二層的大臥房,看到陳勤森英俊臉龐上的青灰色,一條胳膊掛著繃帶橫躺在床上時,她就又氣落得無話。
陳勤森似洞穿她要說什麼,先開口道:“把你的話先緩幾天,老子這會兒半死在床上,再被你剜幾下刀子,我還不想太英年早逝。”
嗓子也喑啞,張氏說他發著燒不退。
“是張姨叫你吃藥的。”鄒茵把藥碗放到茶几,眼神空洞地避過他不看。
陳勤森託以傷口痛,叫她端過去。
他喝完了漱口,摸摸鄒茵的手覺得冷,便又把她的手放到被子裡暖和。
暖著暖著就親上了,後來就暖出了問題,那裡高高的起出來一隻龍。往常鄒茵從來不管的,都讓他自己去衛生間解決,那天他手受傷,便把鄒茵箍在身下說:“鄒糖糖,你要是不肯幫我,我就直接滑進去了。”
鄒茵被他頂得又痛又麻,只得叫他先放她起來。那是她的第一次,笨拙得不行,兩個人怕弄在床上被張氏發現,就去了一旁的木腳沙發。哪兒想去了沙發,陳勤森卻越發狂野了,鄒茵被他抵在角落裡震,忽然地崩塌一聲,就聽見底下傳來老太爺的叱罵:“猴死囝仔,派系、派系……”
後來就全村傳開,無人不知陳家的大少爺搞掂了外姓鄒家的女兒。彼時鄒茵再不想和他在一起,那會兒也分不了手了。
第九章
隔年二月鄒美君最後一次打來了款,隔著電話線,聽見那邊溫溫柔柔的女人聲音說:“再三個月也滿十八歲了,我這邊弟弟長大也要花錢,以後讓她自己想想辦法吧。”
那會兒姑奶奶站在樓梯口拿著話筒,鄒太婆留下的小房子清簡靜謐,鄒茵正在廚房裡抹桌子,隱約就能聽到鄒美君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再婚後變得很祥寧。她到底還是記著她生日的。
高三畢業的暑假,鄒茵在z城思亭街的一家茶點坊打工,一個月900塊錢。在2006年,大學畢業生的試用期工資許多都才一千、一千二,有這樣的薪水在小城裡算是不錯了。
一個陽光普照的下午,陳勤森開著車在店門前停下,給她的視窗扔了一部嶄新的三星大彩屏:“鄒糖糖,拿個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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