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第1/4 頁)
陳勤森吻她手指,答說是,又說:“怕你真的要跟老子分,買了放這等你回來啊。”
鄒茵聽了埋在他胸口不說話。
很久沒有她住過的房子,又恢復了陳勤森一個人住時的肅硬線條。客廳裡原本她的小玩意兒,花啊、草啊、玩偶布藝啊都被她清不見了,只多了個陳勤森新買的健身器材。
兩個人倒在臥室的床頭上親嘴,親得天花板下瀰漫著咂咂的輕響,都十月中旬了,他的涼蓆還沒換掉,所幸冰冷的竹面把鄒茵發燙的身子熨帖得甚舒服。陳勤森一邊親著她,一邊給她褪著絲襪和鞋子,叫她先睡上一覺。
鄒茵就掛著他的脖子不肯讓他走,呢喃著對他說:“阿森,我想要你來一次……”
她嬌喘著氣,嫣紅的唇瓣輕啟著,連頸子都跟著他的胸膛貼近過來。兩個人是從青春年少走到現在的,這樣熟稔的媚惑,撩得陳勤森的嗓子都喑啞得可以,但只是推開她道:“吃了藥時老子做你,今後沒吃你就難高-潮了。乖,我去給你煮點涼茶,喝下去屙兩次小便就解了。”
說著便按捺住茂盛的漲勢,自去廚房裡給她煎草藥。
第三十七章
銅錢草煎成茶湯,清甘可口,甚有利於清熱排毒,鄒茵喝下去便昏沉睡過去了。中間去過兩趟洗手間,醒來果然覺得渾身輕快了不少,連雙眼視物都清晰起來。
已是夜裡近九點鐘,臥室的門輕掩著,隱約聽到外頭抽油煙機呼呼在響。身上的裙子穿著不適,鄒茵便開啟陳勤森的櫃子翻找他的衣物。
似乎自從那次嫌棄過他一身的流氓糙氣後,陳勤森對於裝束行頭也比從前用起了點心。不像從前,除非是必須要的場合,要麼就搭一件夾克掛在肩頭,要麼就一手插著口袋一手點根菸,讓人看了就覺得像個社會大哥。鄒茵對穿著妝扮都是精細講究的,這麼俏嬌嫵媚地走在他身旁,每每總叫她在人前暗生尷尬,他還擅不自知。
如今卻是本分了許多。但他的用度從來都是不便宜的,隨隨便一件都是不菲,鄒茵揀著件他不常穿的襯衫,往身上一套,便出去尋他。
客廳裡安安靜靜,廚房亮著暖和的燈,有食物的味道一點點溢位來。看到陳勤森下了青菜雞蛋麵,正在鍋裡煎兩片牛肉。背影挺拔,寬肩窄腰的,煞有介事有條不紊。
鄒茵不自禁看得有些楞神。
想起他剛開始給自己做飯的時候,摔鍋碎碗的,還死要面子問她是不是鬧地震了,醋瓶子都站不穩。最後沒辦法,只好牽著她又回去陳宅蹭飯,看到張氏和陳伯,鄒茵還滿滿不好意思,怕被怪罪使喚他們的兒子做事。好在張氏慈愛親和,每總對她說:“阿森喜歡你,你們年輕人怎麼高興怎麼來,反正家裡的早晚都是歸你們的。他脾氣不好,要惹你不高興的,你該收拾就收拾,別慣著他委屈了自己。”鄒茵聽得只是臉紅應嗯。
這會兒見他煎得專注,鄒茵就走進去,從後面環住他的腰,說:“陳張寶,我想多喝點湯。”
聲線嚶嚀,有剛睡醒的憨軟。陳勤森猛地被她這樣暖熱一環,差點鍋鏟都鏟岔了。他就對她好脾氣道:“知道啊,等下我的再倒一點給你。”
叫她“別亂摸,等下唧吧摸硬了,煎不好你又不吃。”
鄒茵偏越發地抱緊著,嗅他身上熟悉的好聞氣息。下午在駱希鵬房裡時她尚未醒來,朦朧只覺得嗓子發渴,無意識地想解衣釦,後來鄭元城開車帶她出去,在岔路口聽他和陳勤森的一番對話,鄒茵才憤怒和後怕起來。
鄒茵貼著陳勤森的紋身說:“陳張寶,我要你抱抱我。”
陳勤森扭頭,看到她目中漣漣的樣子,就曉得這女人又討起寵來了。吵架的時候心冷又驕傲,幾句話能把人氣死;柔軟賣乖時又跟只嬌貓一樣讓人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