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第1/2 頁)
他聲音輕佻,柳柳聽著就惱了:「我和公子可不一樣。」
公子鬧起脾氣來,還真就做過在花園裡呆了一晚上的事兒,連帶著她
這個做丫鬟的也跟著在花園裡餵蚊子。
蕭靳不知是不是也想到了這一茬,面色漆黑如鍋底,他睨了一眼某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誰許你在這兒聽壁角了?」
被揭了短,惱羞成怒了,只好用旁的事來掩蓋。
柳柳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太過瞭解他,不用想都知道他這會兒在想什麼,她哼聲:「我可不是故意的,要怪就要怪公子說話時不挑個好地方,全叫人給聽去了。」
他還敢反過來指責是他不是,這膽氣比之前又增了些,在看那張俏生生滿是控訴的小臉,真是讓人恨不得捧在手心裡用力揉一揉。
蕭靳別過眼,壓下心頭的蠢蠢欲動,有模有樣摸著下巴思考起來。
好一會兒了,他一本正經說道:「如今你聽了些不該聽的,我是不是該殺人滅口?」
殺人滅口四個字實在太過兇戾,柳柳水潤潤的眼珠子瞪圓,連忙抱著摟著往後退了一步。
這副跟聽了動靜就跑的松鼠沒什麼區別的慫樣讓蕭靳心情大好。
他直起腰來,對著柳柳伸手。
他的手只看著就充滿了氣勁,配合他剛剛說的話,柳柳瞬間把心跳到嗓子眼兒。
她下意識往後退去,可她身後就是牆壁,再怎麼退也跑不掉。
蕭靳見她那副怕的眼睫直顫的小模樣,輕哂,手也跟著拐彎,轉到她腰間,把她腰上掛著的小荷包扯了下。
荷包是柳柳這幾日給自己縫的,裡面還有一方絲帕。
荷包是女兒家的貼身物,絲帕更是,怎能這樣讓男子拿去了?
柳柳想也沒想伸手去奪,卻正中某人下懷,荷包沒奪回來,反倒把自己的手給搭進去了。
捏著她手腕的掌心溫溫熱熱,暖融融的溫度不斷從兩人相貼的肌膚傳過來,柳柳瞬間紅了臉,立刻掙扎著要抽回手。
她這麼點力道,蕭靳實在不放在眼裡,他把人扯著,還有模有樣捏了荷包柔軟發鼓的肚子,神色難以言喻。
柳柳不知想到了什麼,盯著他的手,面頰又紅了紅,趁他瞧著荷包,連忙把手抽出來,順勢把懷裡的竹簍子塞過去,一溜煙兒跑了。
她跑的又急又快,像極了一隻被老虎逼急了的兔子,明知自己逃不出老虎的手掌心卻還要拼命掙扎。
蕭靳抱著竹簍,眼看她跑開,自己不追也沒讓別人追,而是把荷包往懷裡塞去,低低笑起來。
笑到一半,也不知想到什麼,他忽然攏了笑容,好一會兒才看向手裡的竹簍。
想到她不情不願咬牙切齒給他繡衣裳的模樣,蕭靳心情大好,也顧不得回屋,就在這兒掀了蓋在竹簍上的那層布。
才看一眼,他嘴邊的笑容就僵了一半。
簍子裡沒有他期待的衣裳,倒是有一雙又一雙的綾襪,襪子疊得整整齊齊,乖乖巧巧像塊豆腐似的擺著,和剛剛逃跑的小兔子有點兒相似。
蕭靳伸手把一雙又一雙的襪子翻過去。
整整三十雙襪子,讓他臉上的笑容一僵再僵。
果真是膽肥了,竟敢陽奉陰違!
就算他穿她做的襪子,這一時半會兒的也穿不了這麼多,倒是衣裳,他一天就能換好幾件,她竟一件也不做!
作者有話要說:說好的兩萬更要食言了,抱歉
作者君知道自己文筆有限,塑造的人物不夠形象飽滿,只是看到有些評論還是很難過,我寫這個男主完全沒想到他會讓人感到噁心,這個故事會讓人不舒服,我只是個人比較喜歡『最擅攻心』這個標籤的男主,這才有了這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