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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靳出生就擁有一切,權勢地位金錢女人,只要他想,什麼都能得到。
比她美,比她柔,比她媚的女人他見過無數,可沒有哪一個能讓他側目。
蕭靳自認脾氣不好,前世他最意氣風發之時雙腿具斷,脾氣更是惡劣到他母親都害怕。
偏偏這小東西莽撞的闖到他的世界裡,怯生生的像個剛出生的小
奶貓,明明在他發脾氣時嚇得渾身都在抖,卻還是努力安撫著他。
也不知什麼時候,他習慣了這小東西軟軟的聲音,習慣了她明明害怕卻又聽著膽子告誡他要好好養傷。
這麼個小東西,如若能完完全全留在他的世界裡,該有多好。
可她卻要贖身出府,他忍不下去了,他知道她怕自己,更知道她定然歡喜於能離開他這陰晴不定的主子。
他強要了她,無所不用其極將她留在身邊,可她卻像焉巴了的花,人在,但更怕他了。
回來後,他也曾想過要不要什麼都不管將她奪到身邊。
可他又清醒的認識到,一旦這麼做,也不過是和前世一樣,讓她懼怕他。
他忍著,狠下心來,一步步將她算計到身邊,她果然變了,她不怕他了。
真好。
柳柳動了動唇瓣,不知該說什麼,蕭靳卻忽然地笑著將她鬢邊的一縷髮絲撥弄開:「想什麼?是想著本公子何日下聘?把你娶回家。」
柳柳滿滿一顆心的羞澀與猜測都讓他這句話給弄跑了。
她咬著牙根,總覺得公子在戲弄自己。
兩人還欲說話,不遠處阿奶墓前傳來的一句話卻讓柳柳渾身僵直。
王鳳春哼哧哼哧喘著粗氣來到墓前。
她跑的很急,一張偏黃的臉此刻半是汗水,半是跑出來的紅暈。
王鳳春神色倉皇,才到阿奶墓前,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李寅和李卯在林子裡盯著,見了這場面紛紛蹙眉。
王鳳春什麼性子,兩人多少都有了解,李寅查柳柳家裡事時,也知她對自己婆母沒幾分敬重,還一門心思想從婆母那兒摳銀子。
如今這麼直挺挺的跪下去,砰的一聲可是跪很了。
王鳳春不是空手來的,她還帶了紙錢蠟燭,她抖著手用火摺子點了白蠟燭,顫巍巍將紙錢送到火上。
她燒著紙錢卻不敢去看墓碑,她一個勁兒的看著自己的手,嘴裡唸叨著:「娘!當年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別再纏著我了好不好?」
昨晚她又做噩夢了,自從婆母死後,每年這個時間她都會夢到那天的場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鳳春閉緊了眼睛:「娘!要不是你非要逼問我為什麼把自己女兒和柳柳換了,還說要去
找了那賤女兒把我女兒換回來,我也不會失手推了你。」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年我和她前後腳生孩子,明明我才是你兒媳婦,你卻把家裡唯一的一隻雞燉了給她吃。」
「要不是那女人一副眼高於天的模樣,我也不會起了歹心換了她女兒。」
「是她先瞧不起我的,要不是我們家,她和他女兒的賤命早就沒了,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得意。」
「都是她的錯,這一切都要怪她!再說了,我就算換了她女兒,也是把你親孫女送去享福,你為什麼要我換回來?柳柳那小賤人就和他娘一樣,心裡爛透了,卻還要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勾引男人。」
王鳳春越說越激動,把這些年憋在心底的話全說了出來。
她是嚇狠了,自從那日在縣裡看到那賤女人,她就沒有一天有過舒坦覺,昨兒更是做了一晚上噩夢。
她夢到了那天婆母質問她柳柳到底是誰的孩子,她當時完全蒙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