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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憋著一肚子的羞惱回了屋子,蘭兒見她回來很是高興,連忙跟她打招呼:「柳柳,你的堂弟怎麼樣了?這些日子好些了沒?」
跟柳柳住在一個院子裡的春和秋明還有蘭兒都知道她這幾日不在府中,是因為家裡堂弟被人打致重傷險些丟了性命。
柳柳不斷往上湧的羞惱被蘭兒清脆的聲音沖淡了不少,她道:「已經好多了,王大夫說只要養上半個月,就能下地,再好好養個半年,就能和正常人一樣活蹦亂跳。」
春哥兒這回的傷勢重得柳柳心尖兒都在打顫,他不僅身體外邊受傷,就連五臟都有被踢傷,可見下手之人改是如何狠毒。
她一定要把如此惡貫滿盈之人揪出來,給春哥兒報仇!
蘭兒見柳柳眉宇變得凌厲,意識到不對勁,想了想問道:「柳柳,你可知道動手的是什麼人?」
若是沒有仇怨,好端端的怎麼會把個八歲大的孩子打至重傷?
柳柳搖了搖頭:「還不能確定,不過我會把這事查清。」
動手的人一日沒被揪出來,春哥兒就有再被打的可能,指不定那人還在暗處盯著她們
下一個受傷的有可能是李娘子,也有可能是柳葉,甚至有可能是她自己。
蘭兒聞言嘆了口氣:「柳柳,我們這些為人奴婢的無權無勢,沒當場抓著人,又過去好幾天了,想要查清一件事可沒這麼容易。」
蘭兒說著眼睛忽然亮了起來:「柳柳,公子對你裁的東西可是很喜歡,不若你給公子裁一身衣裳,求一求公子。」
「若是公子願意幫忙,一定能把壞人揪出來。」
聽蘭兒提到公子,柳柳剛剛才壓下去的羞燥一下又跑了出來,就連公子不久前說的那句晚上記得過來暖床也在他耳邊不斷打轉。
公子就是個趁人之危的混蛋!
她要是巴巴去求他,誰知道他會提出哪些過分的要求?
如今只是暖床,下次是不是要幫著沐浴了?
柳柳一時想岔,沐浴兩個字頓時讓她的臉紅成火燒雲。
呸呸呸!她怎麼不想著點好的,淨想這些事?
柳柳跟蘭兒說會考慮後,急急忙忙跑進屋裡。
蘭兒奇怪的盯著她的背影,不知道她今兒個是怎麼了,好好的說著話,怎麼就突然臉紅了?
蘭兒仔細把剛才的話回想了一遍,想來想去也只有公子兩個字會讓柳柳臉紅。
蘭兒像是在地上撿了塊金子,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她幫著公子和柳柳傳話的次數最多,當然能夠察覺出公子對柳柳的態度不一般。
以往談論起公子,柳柳總是面不改色,如今一提起就臉頰通紅,難道這幾天柳柳不在府裡,反而和公子發生了些她不知道的事?
蘭兒越想越興奮,連手裡的帕子也繡不下去了。
柳柳可不知道自己已經讓蘭兒瞧出了門道來,她進屋之後就把自己摔在床踏上,腦袋完全埋在被子裡。
身下的床榻沒有公子的床大睡著舒服,與她面頰相觸的被子也完全沒有公子踏上的薄被睡著舒服。
柳柳下意識將二者進行對比,想了一會兒猛然後回神。
果然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她不過才睡了公子的床榻一個上午,就這般嫌棄自己的小床,與那些有了新歡卻拋棄糟糠之妻的混帳男人有什麼區別?
柳柳想著狠狠咬了咬牙,卻又揪著被子想到,等她回到鋪子做生意後,一定要努力掙銀子,花銀兩買床舒適的被子,最好和公子榻上的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公子:晚上記得過來暖床
柳柳:幫著沐浴可還行?
公子:好,下次就這麼幹!
純潔的我寫著純潔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