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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一遍一遍的回想著自己到底在哪兒聽過一位姓徐的人。
其實泉冶明白,現在最簡單的方式就是給安宜打個電話,將這件事問明白。可先暫且不說安宜會不會接自己的電話,就算是接了,他也會立刻結束通話,這孩子的叛逆期太長,從十一歲一直延續到現在。
不知道退休那年病情會不會有所好轉。
所以,問他不如拋硬幣,或者可以去問許願池裡的王八。
許願池裡的王八會抬眼看著你,等著你手裡的投餵,而安宜只會給你一個白眼。
泉冶舔舔有些乾裂的嘴角,用肘部碰了碰莊楊的胳膊道:“算了,我是想不起來了,再者說你莊警官想查個人還不容易,回警局隨便動動滑鼠不就行了。”
莊楊點點頭回了個:“嗯,這倒也不難。”
“……”
居然回答的這麼幹脆?原本是句打趣的話。
泉冶承認自己有點吃味,他低頭玩著手裡金屬材質的叉子,將它狠狠地插入茶几上的西瓜皮中。他不知道莊楊是不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到了安宜,所以才回答的這麼痛快,甚至都沒有說一句‘你可以去問安宜’之類的話,算是保護安宜的一種方式嗎,就這麼寶貝那個混小子,草,我也想體會一次。
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頸後的煙疤,泉冶抬眼看了看莊楊,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是怕安宜被牽扯進來嗎?”
莊楊像是沒聽清,確認道:“什麼?”
泉冶搖搖頭否認道:“……沒什麼。”
莊楊點了支菸,側著頭看著泉冶。
這個人有一張足夠惹眼的臉,眉眼生的不夠熱情,沉默不語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刻意疏遠的距離感,喜歡享樂,喜歡過得自由,卻從不在意自己的處境,為了自己的目的哪怕惹的一身傷也毫不在意。
倔強又執著。
像一塊永遠不會低頭的鐵板。
莊楊無奈的笑笑,他覺得自己今天有點魔怔,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也多了點奇怪的想法。
例如,想要擁抱,想要親吻對方。
泉冶抬頭不滿的看了他一眼,悶聲道:“你笑什麼呢?”
莊楊搖搖頭沒有回答,轉過身去背對著泉冶看向窗外。
泉冶不明所以的看著莊楊的背影,心思複雜的吃了一口桌上所剩無幾的西瓜,試圖用遠低於體溫的食物來掩蓋自己身上的脆弱。
泉冶覺得自己像是個想要自-殺的旅人,明明一直站在懸崖兩側觀望,卻又每次都在退縮。
邁出一步,退兩步,像個最不齒的膽小鬼。
即怕,又忍不住靠近,有一條名為矛盾的繩索緊緊的套牢了自己。
就像是在一個故事的尾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結局,你們故事裡不該再有我。
楊樹學不會開花,但總會抽枝發芽,漂亮的小鳥會代替老鼠躺在它的樹幹上小憩,跋涉的旅人也總會踏著風回家,曾經的老鼠也有該去的地方,一切都會迴歸正軌,而那點午夜夢迴的心有不甘,都是這趟旅途中的點綴,是最不值得掛念的存在。
就像是這房間裡的香薰,總會燃燒殆盡。
泉冶起身熄滅那個燃燒的香薰道:“莊楊,你選擇做警察這行,真是因為關係戶,被家裡人安排的?”
莊楊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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