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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的羞恥程度不亞於光著屁|股在門口發傳單,泉冶甚至都不想抬頭多看那兩個人一眼。
好在,那兩名看門的耳語片刻,又去打了通電話,最終放行。
泉冶鬆了口氣,發誓自己下次再也不來了。
賭場是在地下室。
地下室一共兩層,賭場在地下一層,下面的一層是空著的,也被租下來,算個暗門。
其實這種構造泉冶明白,一旦上面有什麼動靜,下面一層足夠這些人快速撤離了,再加上一般這種生意,在派出所都有自己的眼線,往往上面剛得到情報,這邊就已經剩下幾張破桌子和一堆毫無價值的籌碼。
什麼證據都留不下。
有些意外,內場裡的人並不多,加在一起也才三桌,算上工作人員,不到三十人,算不上什麼大場,泉冶覺得挺奇怪的,他一直以為交給宋明的,應該是個大場才對。
賭場的門口就是交換籌碼的地方,泉冶只是進來看看,沒想玩。
可他剛向前走了兩步,宋明就從裡面走出來。
他左手摟著個燙著大|波浪的性感女人,右手端著杯威士忌,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倒不像是在賭場,而是在酒吧。
眼裡清醒,步態不穩,泉冶明白,這叫,裝醉。
宋明今年大概四十歲上下,正是一個男人最適合打拼事業的年紀。
他穿了件黑色的襯衫,領口的扣子微微開啟著,露出裡面的一小片紋身。泉冶記著上一次見宋明的時候他還是個光頭,這會兒他那不怎麼出芽的頭頂冒出了一小片綠洲,變成了毛寸。
“喲,還真是你。”宋明打了個酒嗝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泉冶:“門口的人和我說有個的主管來,我還不信,什麼他媽的主管,後來才想起來,是你,泉冶。”
他這麼說自己泉冶心裡不爽,但風度還在,他沒發作,他沒興趣惹毛一個猴子。
像宋明這類從小就摸黑爬起來的人,心裡有屬於他自己的鄙視鏈,賺黑錢瞧不上走正路的,特別是像泉冶這種,站在懸崖邊上當白麵主管的人。安保公司到底是做什麼的,心裡跟明鏡似得,偏偏兩手不碰,宋明把泉冶這類人歸結為,裝清高的傻|逼。
攏了攏身上的大衣,泉冶揚了揚下巴陪著笑臉,禮貌的環視賭場全貌:“我就是路過,挺好奇的,來看看,沒打擾你吧,宋哥。”
宋明推開身邊的美女,將手裡的酒遞到泉冶面前:“喝酒嗎?”
泉冶承認,自己的確有幾分姿色。
上高中的時候就知道埋頭看書,考名校,不懂得裝飾自己,但也能收到過不少情書,大部分是女生的,也有男生的,等到了大學,有點自我審視的意識了,這種形式變得更甚,經常有人把他堵在宿舍門口來段激|情告白,弄得泉冶不知所措。
低眉看著面前的酒,泉冶禮貌的搖搖頭推開:“不喝,謝謝。”
宋明被拒絕,像是意料之中,鄙夷卻沒生氣,而是指著中央人最多的那張賭桌:“好奇了?想玩兩把?”
宋明從前臺抓了一把籌碼數都沒數,扔在泉冶懷裡,笑著道:“我請你,去玩兩把,贏了你拿著,輸了算我的,別有負擔。”
一千一注,泉冶看著懷裡的籌碼盤算著這裡面少說也有十幾萬,宋明真大方。
泉冶不露痕跡的將懷裡散亂的籌碼整齊的碼成一個圓柱體還給前臺,笑著評價道:“一千一注,宋哥你這裡面玩的也不小,我怕是真輸不起。”
“你還會在乎錢?”宋明冷笑道:“你辦公室裡那個陳列櫃裡的東西,就夠你在這兒揮霍幾個晚上,你跟我談你輸不起?”
泉冶禮貌道:“我那些純屬個人愛好,都是小打小鬧。”
宋明笑笑:“你說咱們在一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