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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睏意上來了一些,顧玠又繼續睡了幾個時辰。
玉熙宮差不多都知道二殿下身邊多了一個人,又有顧玠的特別吩咐,因此喝過藥後,徐連並不需要通報就進去了顧玠的寢殿。他沒有休息,而是靜靜地坐在顧玠身邊,陪著對方。
其實身為奴侍,他原本就是應該要這樣陪在主人身邊的。
徐連知道顧玠已經睡著了,目光以一種剋制的貪婪看著對方的臉。
他真的很好看,又心善。
「主人。」
徐連近乎甜蜜地叫出了這個稱謂,而後把自己的臉貼在了顧玠的床鋪上。
即便對方已經睡著了,他也不會冒犯地觸碰顧玠的身體。能夠這樣貼在他的被褥上,對徐連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幸福了。
顧玠寢殿裡多了一個人的訊息瞞不過顧清濯,當天晚上,汪岑就回稟了他。
「哦?皇兒帶了一個人回去,是誰?」
「似乎還是那位跟在燕小公子身邊的奴侍。」
顧清濯皺了皺眉,顧玠之前要跟對方遊玩,他並不介意,可到底尊卑有別,顧玠對徐連幾次三番地親近,讓他不得不多想。
宮裡宮外,想藉機攀附權貴的比比皆是,若是算計到他的皇兒身上……顧清濯的眼中竟然閃過一絲殺氣。
「皇上不必擔心,據說二殿下走到御花園的時候,那名奴侍身體不適,二殿下才讓人帶回去的。」
「你去查一下,那名奴侍背後是否還有其它問題。」
帝王多疑,尤其是顧玠上次還受了那麼重的傷,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絕對不允許有絲毫差池。
汪岑原本就打算查一下徐連的背景,顧清濯的吩咐跟他的想法不謀而和,當即就領了命。
汪岑手裡可調動的權力比保懷更大,又有帝王保駕護航,他調查到的訊息也比保懷更全面。
顧玠在自己的宮殿內休憩時,顧清濯正在書房中大發雷霆。
「豈有此理,區區小兒,竟敢欺瞞皇家!」
汪岑已經跪在了地上,頭都不敢抬起來。
他也沒想到,燕琅的膽子竟然那麼大,竟敢讓人李代桃僵。苦都是別人吃的,功勞他來領。
讓顧清濯更加怒不可遏的,是得知當日顧玠落馬時,燕琅根本就沒有打算救對方。
若非那奴侍,若非那奴侍,他的皇兒豈不就是……顧清濯都不敢細想,將汪岑交上來的那疊文紙發狠地捏住。
不打算救也就罷了,事後竟然還恬不知恥地領了這份功,甚至膽大包天地在府中說出要征服顧玠的這種話。
他一個小小丞相之子也配?
顧清濯原本是覺得顧玠跟燕琅的婚約怎麼看怎麼好,現在卻覺得怎麼看怎麼不滿意。
他甚至想要直接將兩人的婚約解除。
可惜這樁婚事已經定下了有十來年之久,當中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
再加上燕之山和燕琅一個在朝廷,一個在關外,各自掌握了不少權力。從汪岑交給他的資訊中,顧清濯得知燕琅現在是不願意跟顧玠解除婚約的,想要將這件事解決,還得徐徐圖之。
狗急尚且跳牆,他不能對燕琅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抱有希望。
「燕之山是不是在讓人找徐連?你去幫皇兒一把。」
整個皇宮就是一個密不透風的鐵桶,顧清濯不願意追究也就罷了,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不可以的。
燕之山自以為跟那名小太監的交往神不知鬼不覺,實際上顧清濯一清二楚。這在每個大臣那裡都很平常,不過是為了揣摩聖心,更好的辦事,顧清濯也就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