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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秒又補充了一句:之後還會有一個正式的訂婚宴,你要來參加嗎?
金培抹了把臉,惡狠狠地發了個:參加!
眼下聽到於子義跟他提起以前的事,徐連臉色都沒有變化一下。
但他也不怎麼喜歡跟人憶苦思甜,就把話題岔開了。
「我聽說你有個男朋友,是真的嗎?」
徐連沒從於子義這話裡聽出別的含義,就點了個頭。
「這樣啊。」於子義笑了笑,指了指自己這張臉,「那你看我長得還行嗎?其實我也喜歡男生,這段時間對一個人還挺有好感的,只是不知道該不該去跟他告白。」
說著,他那一臉笑就變成了一臉糾結。
「你長得行不行我說了也沒有用,應該是那個人喜歡你才可以。」
「不過如果你真的喜歡他的話,可以去試一試。」想起顧玠跟他說過的話,徐連又說,「把握當下。」
「嗯,你說得對,再過兩個月我就要回自己的學校了,是應該把握當下。」
於子義看上去是被徐連鼓勵到了,狠狠地吃了一大口飯,不過還沒過一會兒,又聽到他帶著點忐忑的聲音問:「就是說,有沒有什麼告白建議啊,我都還沒跟別人告過白。」
以前都是別人跟於子義告白,他當時一心只有學習,哪裡在意過這些事。
現在臨到自己頭上,於子義才開始手忙腳亂了。
於子義乍一看跟金培的性格很像,不過他的性子要比對方更柔和一點,這段時間他也是真的把徐連當作弟弟看待。
一個人是不是真心是能感覺出來的,聽到他的話,徐連把自己當初做得告白攻略分獻給了於子義。
「行了,哥要是成功了第一時間給你報喜訊。」
心裡裝著事,於子義也吃不下太多飯,跟徐連打了個招呼就走了。接下來的好幾天,徐連都沒有看到對方。
兩個月後,徐添和徐臺望先後出來了。只是他們一出來就有人找上了門,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男人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一開口就提到了徐連。
「你們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顧家打過招呼,就算出來也找不到任何工作。」除非是那種不正規的零活,否則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不會再有人招徐臺望或者徐添。
可兩個人吃飯,只是做零活又能賺多少錢?
男人聲音沙啞,要是拔得高了,還會無比刺耳。
他正是拿了魏家最後一點錢提前跑路的魏子矜,可惜還沒跑多遠,那群債主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他的行蹤,追了上來。魏子矜保住了自己的錢,但沒保住自己那張臉和嗓子。
想到這裡,魏子矜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就是一陣扭曲,他的臉在逃跑的過程中被劃傷了,因為治療得太晚,最後留下了一道難看的疤。至於喉嚨,則是一個意外,他不慎喝了一杯被人下了東西的水,第二天醒來就是這個樣子了。
事後他才得知,那個人原本是要報復自己的前女友,結果誤打誤撞被他喝了。
因為沒有證據,魏子矜就算報警了也沒有受理,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可他越想越氣不過,最後花了點錢找了一群人打了對方一頓,同樣把他的嗓子給弄啞了。
魏子矜跟徐臺望和徐添說完一句,就要警惕地朝四周看看。
這段時間來,不管他躲在什麼地方,都會被債主找到。他現在就像一隻驚弓之鳥,隨時隨地感覺不知道會從什麼地方跳出一群人來讓他負責。
魏子矜覺得這群人有病,想要錢為什麼不去找其他人?他身上除了那點自保的錢以外,哪裡還有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