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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避諱女兒,索綽羅氏從妝奩裡取出一套紅寶石頭面,交給心腹大丫鬟,對她說:“偷偷拿出去當了,別讓人看見。”
丫鬟領命而去,舒蘭改眨眼為瞪眼:“額娘,咱們長房要靠典當度日了嗎?銀子呢?”
索綽羅氏心累地閉了閉眼:“全都補了先福晉的嫁妝,給了那個傻子!”
舒蘭眼睛都瞪圓了:“全給她了?”
震驚之後哽咽:“我去年想再買一對南珠的珠花,您都嫌貴,沒給我買,竟然轉頭全給了別人!”
害她戴著前年的珠花去赴宴,被人好一頓嘲笑,小半年在貴女圈都抬不起頭來。
又補刀:“我和那個傻子到底誰才是您的女兒!”
索綽羅氏積攢了許久的情緒,終於在女兒背刺時爆發,抬手便打。
舒蘭結結實實捱了一耳光,人都傻了。
從小到大,她都是阿瑪和額孃的掌珠,別說捱打,連句重話都沒聽過。
索綽羅氏打完女兒也傻了,等她反應過來,又結結實實給了自己兩巴掌。
早知道撞傻舒月的人是太子,她就不該把舒月趕出家門,讓她自生自滅。
若此時舒月被她攥在手中,她左手握著太子的垂憐,右手握著先福晉的嫁妝,又怎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手握權勢和資財,就算是老太太和覺羅氏都得反過來巴結她。
可惜一步錯步步錯,之後她所走的每一步都不對,而且錯得離譜。
該怎樣挽回?
舒月那邊被她得罪了一個徹底,太子的垂憐是別想了,不被清算都是菩薩保佑。
眼下的燃眉之急是從哪兒能弄到錢?
目光在屋裡打轉,最後定格在女兒身上,索綽羅氏忽然想起一件事。
先給女兒揉臉,又將她按坐在床上,兩眼放光對她說:“舒蘭,現在只有你能救長房,你願意嗎?”
舒蘭才被打得兩眼冒金星,這會兒見母親興奮地盯著自己,嚇得渾身直顫,都忘了臉上的疼:“我……我怎麼救長房?”
索綽羅氏坐在她對面,握著女兒的手說:“管著你阿瑪的主官,協領沈大人下個月生辰,他家中只有一個嫡子,與你年歲相當。上回在沈家的賞花宴上,沈夫人一個勁兒地誇你,說你知書達理。你若能嫁給沈大人的嫡子,你阿瑪的前途就不用愁了。沈大人位高,家底也厚,又只有一個嫡子,聘禮肯定不會少!”
這不是權和錢都有了嗎?
舒蘭聽說額娘居然想把她嫁給沈家那個紈絝,哭都找不到調了:“額娘,沈文才是個紈絝,長得像頭豬!女兒不要嫁給他!死都不要嫁給他!”
沈大人是協領,從三品,也算大員。他家中的嫡子沈文才,都快二十了還沒說親。不為別的,只因為長得又胖又醜,還好賭好色。
京城裡的貴女提到沈文才,沒有一個不掩口笑的,眼中全是鄙夷。
“舒蘭,阿瑪額娘養了你十幾年,金尊玉貴,沒讓你受過半點委屈。”
索綽羅氏哀求道:“如今長房有難,你怎能袖手旁觀?再說,咱家沒錢了,再也過不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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