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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由內大臣帶人送來儀幣和賜幣。儀幣是給新娘本人的,成親那一日要隨新娘進宮,賜幣則是給新娘母家的,算是聘禮。
烏拉那拉家大門中開,諾穆齊和費揚古再次穿官服迎出門外,按規矩將儀幣陳於正堂,將賜幣放於堂外臺階之上,賜馬則安置在階下中道,供人參觀。
這一日所有不當班的公侯伯爵,內大臣,二品以上官員極其家眷都要過來觀禮。再加上烏拉那拉家的親戚、族人和本旗的旗人,把東西兩府全用上,才勉強裝下。
“聽說烏拉那拉家這位四福晉從小在田莊長大,是個只會種地的野丫頭,是不是真的啊?”正在大選期間,別人家的女兒要麼被撂了牌子,要麼還沒參加複試,卻見烏拉那拉家的姑娘光速成了四福晉,自然有人心裡發酸,嘴裡直冒酸話。
“胡說八道什麼,聽說這位四福晉種出了高產玉米,皇上十分看重,指婚之前就封了六品格格。”
有人冒酸話,自然也有人知道些內情:“婚前,憑著自個兒的本事得封號,滿京城你找找能有幾人。”
說話這人是內務府官員的家眷,她的話明顯更有說服力,很快就有人找到了佐證:“不愧是六品格格,貝子的福晉,儀幣都比旁的福晉多。”
此時皇子當中,只大阿哥一人成親了,自然是與大福晉當年的儀幣做對比。
內務府官員的家眷早得了話,讓她盯著放定和婚禮這兩日的輿情,不許傳出不利於四福晉的閒話。
她想了想,反駁:“話可不是這樣說的,這回儀幣雖略多,但賜幣還少了,兩邊一抹,大體相當。”
經她提醒,眾人才想起來,正堂階前的賜幣確實少得可憐。
還有那細心的人早看出來了:“賜幣好像只有金銀、狐皮朝服和馬鞍之類,沒有首飾布料。”
賜幣也分男女,給新娘阿瑪的是金銀、裘皮朝服之類,給額孃的多是首飾、皮子和布料。
而烏拉那拉家今日擺出來這些賜幣,明顯只有諾穆齊的,沒有索綽羅氏的。
皇上賞的儀幣多,說明看重這位四福晉,給的賜幣少,說明不看好四福晉的父母。
如今又被人發現,賜幣只給了一半,另一半為什麼沒給,就十分地耐人尋味了。
很快有人想起之前傳出的,索綽羅氏苛待繼女之事,很難不把兩件事聯絡在一起。
原來是真,連皇上都知道了。
外人能看得出來,烏拉那拉家又怎會不知。可知道了又怎樣,還不是隻能裝不知道。
索綽羅氏氣到內傷,也不敢在人前顯出來,被異樣地目光盯著,被人指指點點,咬碎銀牙強顏歡笑才算把筵席辦完。
宴會結束,索綽羅氏終於迎來高光時刻。沒人重視又如何,她也是四福晉名義上的母親,宴會結束也得她帶領眾命婦到階下跪拜,叩謝皇恩。
哪知才到這個環節,姜舒月忽然抱著先福晉的牌位來了。索綽羅氏腦中“嗡”地一聲,剛想衝過去質問,不妨被覺羅氏拉住。
“這是宮裡的意思。”聽覺羅氏半提醒半威脅地說。
索綽羅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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