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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她伸出舌頭的時候,他卻逃了,鞋都忘了穿。
“哥哥。”姜舒月甜甜地又喊了一聲,故意拖長尾音,七拐八繞,風情搖曳。
男色在前,奈何身體不允許,讓姜舒月莫名生出一種太監逛青樓的感覺。
沒那能耐,卻很想撩撥一下。
果然四爺沒反應,仍舊慢條斯理給她絞乾頭髮,淡聲說:“你先睡吧,我還有事,晚點回來。”
滿滿的無力感,姜舒月伏在榻上:“工作是做不完的,還是身體最重要。”
不愧是大清第一勞模,做皇子的時候就已經卷起來了。
姜舒月從前也是工作狂,但在真正的勞模面前,難免黯然失色。
四爺答應她不會很晚,便起身離開了。
同時在六部之中的兩部行走,四爺前段時間經常徹夜不歸。別問,問就是在忙,恨不得一個人劈成兩個人用。
若換成別的男人,姜舒月多半會疑心對方在外頭亂搞,但對上四爺就沒那個顧慮了。
因為黑眼圈,和眼中的紅血絲說明一切,那種憔悴的感覺讓人心疼。
原以為今天也會像前段時間的每個夜晚一樣,獨自入睡,誰知才看完幾頁書,人又回來了。
“事都辦完了?”姜舒月合上書,親自下榻伺候他脫衣梳洗。
在某些方面,她和四爺一樣有點潔癖。
比如沐浴的時候,不許人伺候。
比如兩人相處的時候,屋裡不留人。
又折騰了一陣,姜舒月才要喊人把東西拿走,腰忽然被人從身後抱住。
很快翻了個面,與他四目相對。
姜舒月悚然一驚,因為她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慾望。
很深很濃,像旋渦,危險又迷人。
心意
等他的唇逼近,姜舒月艱難地找回理智,艱難地朝後仰,艱難地說:“胤禛,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對方傾身過來:“我之前是怎樣的?”
姜舒月別開臉:“你之前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你有契約精神,說到做到。”
英俊少年哼笑,熱氣撲到她臉上:“早與你說過,我算不得好人。”
“那你裝得真像,很有……天賦。”想起自己喊的那一聲風情萬種的哥哥,故意試探對方的情慾,姜舒月後悔了。
她把四爺幻想成未來的雍正帝,忘了他還沒到弱冠,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明年,你就及笄了。”他將人摟緊,肌膚相貼,讓她深刻地體會到他此時的澎湃。
成親幾個月,她早習慣了他的觸碰,並不會像從前那樣臉紅。
可此情此景,直面對方的情慾,很難不臉紅心跳。
再羞恥,也要把話說清楚:“初潮之後……簽了契書的,白紙黑字。”
大約是契約精神起效了,少年放開她:“所以在那之前,不要試探我。”
撂下一句還有事,又走了。
腦子有病啊,大半夜折騰人,姜舒月又看了幾頁書,這才平復心情睡下。
四爺在姜舒月面前露出獠牙,但在外人面前,還是那張冷臉。
不,嚴格說,是比從前更冷的臉。
“皇上給了四福晉郡主的待遇,雖然沒有給你晉封,但所有人都知道你的郡王爵穩了。”
不光皇上對四爺表現出的冷淡滿意,作為唯一一個與四爺保持聯絡的王公大臣,隆科多那也是相當滿意。
深覺自己沒看錯人:“我聽說皇上晉封你的詔書都擬好了,只是沒往下發,且等準噶爾那邊的戰事結束吧,一準兒有信兒。”
未及弱冠封王,放眼整個大清,也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