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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聽計從,甚至有處處針對的意思。
從皇上的驕傲,變成了負擔。
變成負擔之後,太子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先是對毓慶宮裡的奴才動輒打罵,之後發展到詹事府,現在已經發展到朝堂之上了。
不管是王公大臣還是皇親國戚,只要惹到太子,就沒有他不敢打的。
有人氣不過,將太子的暴行告到御前,皇上不是幫忙打馬虎眼,就是輕輕揭過,還有反過來受罰的。
皇上的理由很充分,太子是君,他們是臣,君要臣死,臣都得謝恩去死,更別說只是打一頓了。
有皇上撐腰,太子越發囂張,現在膨脹到開始氣皇上了。
朝臣們對此早有預料,沒有誰會驚訝。
因為皇上心情不好,御門聽政早早結束,四阿哥下朝之後先回了一趟阿哥所,換上常服才去毓慶宮看太子。
登門
太子此時還沒醒,寢殿門外卻站了不少人。四阿哥放眼看去,有跟他一樣才下早朝的索額圖,也有詹事府官員,還有毓慶宮當差的太監宮女。
“出了什麼事?”四阿哥走過去問。
太監劉喜見他來了,好像看見了救星,忙迎上前道:“從奉先殿回來,太子就把自己關在屋裡,誰也不見。奴才進去伺候,也被趕出來了。”
越說越蔫吧:“後來詹事府的幾位大人和索相進屋,也……也被……總算把您盼來了!”
四阿哥朝索額圖和兩位詹士點點頭,推門進去,還沒走到床邊,迎面砸過來一隻瓷枕。
四阿哥側身躲過,瓷枕落地發出“哐當”一聲,門口立刻響起一片倒抽氣。
“二哥,是我。”四阿哥大步走到床前,才要撩起帳簾,迎面又飛來一個枕頭。
看出不是瓷枕,四阿哥便沒躲,任由軟枕砸在腰間。
“你怎麼不躲?”太子的聲音從帳簾後傳出,沙啞得厲害。
四阿哥抓住軟枕,撩起帳簾,見太子疲憊地靠在床頭,彎腰將軟枕重新墊在對方身後,放緩了聲音說:“我知道二哥不會傷我。”
太子脫力般靠在軟枕上,淚流滿面:“這世上,只你最懂我。”
太子看起來暴躁倨傲,其實最愛傷春悲秋,猛虎落淚。四阿哥更務實,很看不上這一套,也懶得陪他演:“二哥,你答應小丫頭的事,忘了?她還傻乎乎等著你給她出氣呢,你卻自己躲起來自暴自棄了。”
說大話的時候眼也不眨,回到家轉身就忘,也是太子的一大特點,四阿哥忍不住提醒。
“什麼?”太子恍惚了一下才終於想起,空洞的眼睛都泛起光芒,招呼劉喜劉福進來伺候更衣。
劉喜劉福如蒙大赦,朝四阿哥投來感激的目光,匆匆進屋伺候去了。
太子正在更衣,四阿哥退到殿外,被索額圖拉住問:“四阿哥與太子說了什麼,怎麼立刻讓太子改了主意?”
沒有半點試探的意思,開門見山。
四阿哥客氣地看向索額圖:“不方便說。”
索額圖蹙眉:“太子剛在奉先殿被皇上教訓過,聽說還捱了打,可不敢頂風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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