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第2/4 頁)
溫柔,只剩下殘暴和侵略意味的吻。
覃櫻試圖伸手推開他,他按住她後腦,迫她張開嘴。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天生存在懸殊,她不僅沒有推開毫無風度的周律師,還被他抵在冰冷的牆面。
才入秋,空氣還帶著夏日的炎熱,男人身上卻冷得像冰塊。覃櫻從來沒遇見這種事,在她少得可憐的情感經歷中,所有的愛情給了少年的周渡,以至於回憶起與他的親吻,全是那個三月,溫柔的吻,淺嘗輒止,令人心動。
如今這個吻,壓迫感十足,他甚至沒有閉眼,睜著一雙暗如星夜的眸,發了狠似的瘋狂吻她。
她覺得口腔發麻,口水幾乎打溼了夏衫。出於驚慌,覃櫻咬了他一口,血腥味蔓延整個口腔。就這樣,他也沒放手,彷彿覺察不到疼,從容把兩人帶著血氣的口水吞了下去。
男人的唇順著她的嘴角,逡巡到她脖子周圍,有漸漸往下的趨勢。
他的手從衣襬鑽了進去,這一切就發生在門口,外面甚至有人路過。褪下二十七年的高冷與淡漠,這一刻他瘋狂得不像話。
覃櫻又是震驚,又覺得驚奇。她彷彿不認識面前這個幾乎瘋魔的男人,他髮絲略微凌亂,面色蒼白如鬼,唇色卻因為輾轉帶著妖異的粉。他眼尾發紅,又冷又決絕,交織成另一種要命的美感。
她看呆了一秒,這幅模樣的周渡,赫然是她認識他以來的顏值巔峰。不禁慾,很浪。
直到被碰得一顫,覃櫻磕磕巴巴道:“住……住手……”
他抬起頭,目光迷離又冷酷。這麼久以來,強裝出來的溫和外衣被撕破,他冷冷道:“我不同意離婚。”
覃櫻當然看出來了,可怕的是她竟然心跳該死的快。人的劣根莫過於此,如果不是周渡還在場,她恨不得回味一番剛才那種該死的刺激激。
然而做事總得有始有終,金萌萌的案子一結束,金在睿就會著手對付她。她從前怨恨周渡,他是死是活她不在意,可是從周姥姥口中聽到那些真相,她沒有怨恨他的立場,害他她會良心不安。
到底是年少時那麼熾烈愛過的人,她擦了擦唇角,說:“瘋夠了進去簽字,我不想和你走到訴訟離婚那一步。”
“不管我做什麼,都不會改變你的主意?”
“是。”
“那好。”說完這一步,他走進客廳,在進門時腳步踉蹌一下,覃櫻忍住伸手扶住他的衝動,站立在門口。
周渡沒有如她所想去看茶几上那份協議書,而是跌跌撞撞走進廚房。沒一會兒,他出來了,手中端了一杯水。
他臉色慘白,人卻十分冷靜,坐到茶几前,看也沒看那紙協議書,撕得粉碎,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覃櫻忍不住道:“你……”
周渡抿了口杯子裡的水,說:“覃櫻,從和我結婚那一刻開始,就不會有離婚兩個字,只有喪偶。我如你所願,現在,關上門離開。”
他背對著覃櫻,覃櫻看不見他在做什麼,不祥的預感籠罩了她。她跑進來,看見他手中的安眠藥瓶子,奪過來,發現裡面只剩一半的份量,周渡喉結滾了滾,吞嚥了藥片下去,她幾乎要急瘋了,試圖去掰他的嘴。
“你做什麼,吐出來,快吐出來!”
他冷冷看著她。
“我不離婚,不離行了吧。”
周渡撫上她冷汗直冒的臉,唇微微彎起,有一瞬,像個天真而充滿期待的孩子:“你還會心疼我嗎?”
覃櫻點頭,簡直要命,她恨不得搖晃他:“你吃進去了多少,多少啊!”
他彷彿沒有聽到她的問題,笑起來:“我很高興。”
覃櫻已經哆嗦著手準備打急救電話了,老天,這都叫什麼事。短短几天,她已經打了兩個急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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