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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著一張臉往蕭松烈懷中瑟縮,瘦弱身軀抑制不住的戰慄,幾欲昏倒。
蕭松烈收緊攬住她腰肢的胳膊,加速反擊,招式又兇又猛。
「待在這裡,哪也不許去。」
直到從刺客環伺之地闢開一隅,蕭松烈鬆開了手,深深地看她一眼。
目光深邃而犀利,彷彿洞悉了一切。
戈寧心虛,垂首躲開他的目光。
不等她應答,蕭松烈丟下雁翎刀,抽出懸掛在腰間的長刀高舉,緊握刀柄的手臂青筋暴起。
「格殺勿論,爾等速戰速決。」
語氣冷冽,威勢迫人。
得了大將軍的命令,親衛們瞬間打起精神,齊聲應是,換上長刀加入混戰。
聽著周遭激烈的打殺聲,望著蕭松烈遊刃有餘的身影,戈寧心驚膽戰之餘,不禁露出苦笑。
是她不自量力了,想當大將軍的救命恩人,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她的小心思怕是已被看穿。
戈寧深知,虛弱無力的自己於蕭松烈而言就是個拖累,她乖覺的避到一旁。
打鬥了約有半炷香時間,刺客們始終近不得蕭松烈的身,眼見同伴一個接一個倒下,他們漸漸急躁起來,正當這時,他們注意到了一旁的戈寧。
衛嘉言側身避開刺客的一擊,轉身時,餘光瞥到伺機而動的刺客高舉板斧直指戈寧,瞳孔不由驟縮。
「嬸嬸!」
得了提醒,戈寧驚覺自己情況如此危急,斧頭劈來時,她緊咬牙關,拼盡最後一絲力氣躲開襲擊。
「咄」
斧頭直直劈入身後的樹幹,斧刃深嵌其中,枝葉猶如狂風亂卷,颯颯飄零。
差一點,只差一點……
險險避開的戈寧後怕不已,蒼白臉蛋上浮現驚懼之色,她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跌坐在地。
揮著板斧的刺客不死心,吼叫著拔出斧頭,趁戈寧驚魂未定,又一次向她劈去。
戈寧又慌又怕,她顧不得許多,近乎本能地撐住地面,借力向側方翻滾。
「啊……」
只聽一聲痛呼,翻滾了數圈的戈寧重重磕在了石墩上。
蕭松烈擺脫糾纏的刺客,急忙趕來,長刀一橫,擋住了板斧,抬腳將刺客踹飛出去。
等他蹲下身檢視時,戈寧的額頭抵在石墩上,刺目的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白皙肌膚。
第4章
◎失明失憶?◎
雞鳴數聲,方家坪的村民趕早去地裡侍弄莊稼,田間地頭一派熱鬧景象,襯得方家二十七房分外慘澹。
天光大亮時,柴房門吱呀一聲開啟,衛嘉言捏著拳頭,怒氣沖沖地奔向靈堂。
「義父義父,審出來了,昨夜行刺的有兩撥人,一撥是關外黑風寨的漏網之魚,還有一撥是死士,不知是何人派來的。」衛嘉言將刺客口供呈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蕭松烈負手立於廳堂中,輕緩捻動那串平宜樸實,泛著溫潤光澤的念珠,聽到衛嘉言咋咋呼呼的跑來,他微微睜開眼,將念珠戴迴腕間,皺眉接過口供。
他粗略掃了幾行,未等細看,廳堂另一端傳來輕微的迴響聲。
衛嘉言轉頭去瞧,見是戈安領著大夫穿越廳堂,送出大門。
他朝著義父匆匆一揖,立即追到院中,迎嚮往回走的戈安。
「嬸嬸可醒了,大夫怎麼說?」
戈安頹喪地搖搖頭,道:「大夫說了,寧寧這是傷了腦袋,可大可小,午時前若能醒來便無事,若是醒不來……」
衛嘉言心裡一咯噔,憤然道:「那群馬匪害了大勇叔,又害得嬸嬸昏迷不醒,真真是可惡。」
昨夜刺客來襲,戈寧受了牽累倒在血泊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