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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叩叩叩」
幾秒過去,無人回應。趙晚喬頓了半響,心裡嘀咕著這人該不會是痛暈過去了吧?趙晚喬想象力豐富,心裡越想越急,單是林繹在房間裡暈過去的姿勢她都想了好幾十種。敲門的聲音也隨之加重加急了一些,終於在趙晚喬堅持不懈地敲了將近半分鐘後,那扇門終於開啟了。
只是並沒有趙晚喬幻想的那般暈厥場景,正正相反,林繹好好地站在她的跟前。上身袒露,下身僅穿了條黑色短褲,單手拿毛巾擦拭著頭髮,那發尾處的水珠順著脖頸流向了腰間的腹肌,繼續而下趙晚喬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她羞澀到立即低下了頭,耳垂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有什麼事嗎?剛剛我在洗澡沒有聽見敲門聲,所以開遲了。」
趙晚喬低著頭,輕咬住下唇,有些不知所措。良久,才開口說道:「沒事,我是、是來給你送藥膏的。」
趙晚喬伸手將藥膏伸前遞了過去,只是她低著頭,並未看見林繹臉上的表情。過了好一會,遞過去的藥膏還沒有被拿走,倒是聽見頭頂上傳來了林繹低沉的嗓音:「拿進來吧。」
「嗯?」
趙晚喬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有些詫異地抬頭看著他。可偏偏林繹一臉淡定,他將那隻受傷的胳膊舉至半空,另一隻手晃了晃手上拿著的毛巾,從容道:「我沒有多餘的手拿藥膏了。」
「況且」林繹的話語頓了頓,目光灼熱帶著點笑意,「你用不著這麼害羞,我們又不是沒有在一個房間裡待過。」
窗戶未關,徐徐冷風吹進,順帶著將門給關上了。趙晚喬背靠著房門,羞臊到了幾點。蹙著眉心,嗔怒道:「你瞎說什麼呢,我們、我們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趙晚喬話到最後,聲音逐漸變小,也不知是出於害羞,還是出於心虛。
林繹淺笑一聲,坐在了椅子上,靜靜看著她羞紅的臉頰:「我又沒說發生過什麼,我只是說我們一起待過在同一間房罷了。當然,也躺過在同一張床上。」
「林繹!」趙晚喬生氣地瞪了他一眼,重重地拍下藥膏放到桌子上,慍怒地便要轉身離開。
見趙晚喬是真的生氣了,林繹著急地起身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可由於力度沒有控制好,惹得趙晚喬一聲低哼,他忙放開了手:「對不起,是弄疼你了嗎?」
趙晚喬揉了揉手腕,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沒事,只是這手還沒好。」
眸色沉了沉,隱隱透著擔憂:「療程都做完了嗎?」
「還沒,還剩三次。」
「怎麼不去了?」
「不想去了。」
趙晚喬的聲音很低,但卻透著倔強。氣氛僵持了幾秒,還是林繹輕聲嘆了一口氣,柔聲勸說道:「你這手還是得抓緊弄好,不然以後是要落下病根的。」
趙晚喬低著頭,沒有說話,但腦袋還是輕微地點了點。
「那你先擦藥吧,這個藥挺有效的,應該過幾天就能好了。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趙晚喬說完便打算離開,可手剛剛搭上門把,身後卻再次傳來了林繹的聲音:「晚喬,可以幫我吹頭髮嗎?我手疼。」
受傷的林繹身上的淡漠感被自然削弱了幾分,眼神裡透著淡淡地可憐,語氣輕聲帶著哀求,趙晚喬的心顫了一下,拒絕的話始終無法說出口。她回眸看了他一眼,於心不忍,還是嘆著氣應下了。
林繹的身上套了件長袖,純白色的,顯得他乾淨純粹。他的髮絲很軟,額前較長的頭髮都快要觸碰到睫毛了。吹風筒裡的暖風緩緩,吹在了濕潤的髮絲上,細微的響聲入耳,內心卻覺得一片寧靜。趙晚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