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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姐姐?」沒等到蘇念年的回答,祁凝偏了偏頭,就看到了對方手中的信件。
祁凝的瞳孔微微一縮——
淡粉色的信封,心形的火漆印……不是她多想,實在是這封信的外形太像是情書了。
「是誰寄給你的?」祁凝彷彿不經意地問道。
蘇念年如實回答:「是秦家的秦子禾,這個火漆上是她的私印。」
看蘇念年一副熟稔的樣子……這個人和她的關係還挺好?
「你還認識她的私人印章啊,」祁凝笑了笑,「那不開啟看看她寫了什麼嗎?」
祁凝的語氣很平常,但蘇念年卻下意識地抬頭看了她一眼,接著開口說道:「我們的母親是朋友,但我和她不熟。」
祁凝表情微微一滯,「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
「……」蘇念年有些無措地低下頭,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說上這麼一句。
她把手中的信放回桌面,信上的薰香味本就不是她喜歡的,現在一看,又更加不順眼了。
但以兩家的關係,不看又不行……蘇念年想了想,把信推到了祁凝的面前。
祁凝愣了一下,「讓我替你看?」
蘇念年點頭。
她眼中的信任讓祁凝不自覺地摩挲了一下手指,「也不擔心她寫了什麼只能讓你看的東西嗎?」
「我的東西都能給你看。」
蘇念年不怎麼在意地說,祁凝的手指卻收得更緊了。
等祁凝開始拆信,蘇念年看看桌上剩下的信件,索性把它們也推了過去。
在祁凝茫然的注視中,她心虛地清了清嗓子,「看一封也是看,不如多看一點……」
說完,她就起身想走,可還沒邁出去幾步,手就被祁凝拉住了。
祁凝捏了捏面前人軟軟的手心,嘴角微翹,「把麻煩事丟給我,自己跑出去玩?」
「不是玩,」蘇念年糾正,「是要去處理別的工作。」
「那為什麼不往書房走,反而往花園去了?」
被識破了,蘇念年蔫蔫地重新坐下。
「我們一起看,速度快的話,還能在太陽落山前盪會鞦韆。」
鞦韆是前幾天祁凝親手扎的,蘇念年很喜歡,但偏偏連著下了兩天的雨,她沒怎麼玩到。
蘇念年眼睛亮了亮,「你陪我一起嗎?」
祁凝在她期待的目光中點頭,「我陪你。」
蘇念年頓時有了看信的力氣,祁凝也看起了秦子禾的那封信。
她的信紙比信封更加精緻,端正的簪花小楷很能博取看信人的好感,但祁凝越看下去,眉毛就皺得越緊。
什麼叫「許久不見,我每天都很想你」,還有「聽說你結婚了,我很不願意相信」,以及「我最近總是夢到你」……?
祁凝一時沒忍住,把信紙的一角揉皺了。
蘇念年發現了她的異樣,「信上說了什麼,有不好的內容嗎?」
借著蘇念年看不見的角度,祁凝把信角抹平了,說道:「她說自己的生日要到了,邀請你去參加她的生日宴。」
祁凝的眼神暗了暗,其他人寫信,邀請的都是她和蘇念年兩個人,只有秦子禾不是,這讓她不免多想對方的目的。
「生日宴……」蘇念年皺起了眉,「秦子禾的邀請不太好拒絕,但是……」
「但是?」
「但是秦家的人之前欺負過你,我不想去。」
祁凝一怔,蘇念年不說,她幾乎都要忘了。
當初那個把她逼到絕境的秦子晗,確實也是姓秦的。
在兩人剛結婚沒多久的時候,秦子晗就被家裡人押著上門道歉,當時蘇念年說了一句「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