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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湊近了點,蘇念年就聞到了她身上那種奶油的甜香。
祁凝剛才是在給她做甜點……意識到這一點後,蘇念年預設了祁凝伸手過來的舉動。
如、如果祁凝的按摩能讓她舒服一點,並且再獻上幾份小甜點的話……她不是不可以稍微原諒一些對方昨晚做的事。
祁凝按住蘇念年的後腰,動作很溫柔、力道不輕不重地按揉起來,她的手法很容易讓被按摩的人放鬆下來——如果不是蘇念年沒穿衣服的話。
「你、你的手在往哪裡摸!」蘇念年只享受了幾秒,就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她抓住祁凝往下作亂的手,臉紅得像能滴血,「你、你這個……你給我出去!」
祁凝被蘇念年扣著手腕,眼神極其無辜,「我只是想幫你揉揉……除了腰以外的地方應該也很痠痛吧?我看都紅了……」
「出去……!!」
被軟軟的抱枕擊中後,祁凝不退反進,直接拉開被子,鑽到了蘇念年的身邊。
原本溫暖的被窩,因為她的動作進入了不少冷空氣,蘇念年短促地驚叫了一聲,試圖用手臂遮擋住自己的身體。
祁凝的臉上帶著壞笑,「該看的不該看的,我昨天都仔細地看過一遍了,年年不用害羞……」
她不說還好,一說,蘇念年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燒起來了,她一把捂住祁凝的嘴,把她剩下的話全堵了回去,「閉、閉嘴!」
看見蘇念年眼眶中有羞窘的水花在打轉,祁凝終於安靜下來幾分,只是心臟仍在怦怦直跳。
如果不是顧忌到蘇念年太累了……
這時,祁凝想到了另一件事,「今天睡覺時,你有做夢嗎?」
蘇念年的臉更燙了:祁凝估計是從胡霜曄那裡得知,自己有一段被過於真實的夢境困擾的時間,並且在和夢裡的某個女人談了戀愛。
這導致昨晚情緒正濃時,祁凝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開始逼問她那個人是誰,夢境的內容有什麼,不說實話就不繼續下去。
蘇念年當時大腦一片空白,連自己說了什麼都沒意識到。
現在一想,她恨不得把胡霜曄的嘴巴給縫上。
蘇念年把不堪回想的糟糕記憶塞回大腦深處,開口:「沒有——和你認識之後,我基本就沒做那個夢了!」
儘管昨天已經把這個回答聽了很多遍了,但從清醒狀態的蘇念年口中得到確認後,祁凝還是忍不住高興。
她親了親蘇念年光滑的脊背,開心地說了一句:「……說不定,你夢中的人就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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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年和祁凝在家度過了不分白天黑夜的一週。
祁凝像是餓了十幾年,首次開葷的狐狸,聞到兔子的味道就走不動道了,有事沒事都要抱著蘇念年膩歪,只要對方離開她的視線哪怕兩分鐘,她都會陷入難以控制的焦慮中。
於是一週下來,蘇念年的腳幾乎都沒沾過地。
到後面,蘇念年幾乎都習慣了祁凝不分場合的黏人,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
對此感到非常不習慣的人是蘇念年的助理。
以往,祈年集團的重要工作都是由蘇念年親自處理的,可這七天裡,她不僅沒有來公司上班,就連助理髮給她的訊息,都始終顯示為未讀狀態。
一開始,這種情況給祈年集團的高層造成了很大的衝擊,他們習慣了重要檔案由蘇念年批覆,驟然失去主心骨,集團便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亂了起來。
好在到了最近兩天,祈年集團逐漸恢復了平時的狀態,能夠在缺失蘇念年領導的情況下,按部就班地推進工作了。
助理每天都盼星星盼月亮地等待著蘇念年歸來,直到這混亂中帶著有序的一週結束,她才聯絡上了蘇念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