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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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什麼東西?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得到的,虛假的不能再虛假的東西,不是嗎?
阮琨寧在心裡頭暗暗地吐槽,所以,抱歉對我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用處啊!
謝湘意咬了咬牙,道:“你現下說的輕鬆,不過是因著你們還不曾成婚,難不成將來你們真的在一起了,你還能說的這般輕鬆嗎?”
阮琨寧忽的一笑,眉目間帶起的明媚姝光叫謝湘意也禁不住心神一晃,她湊近了謝湘意,低聲道:“我可以在成婚前就想辦法收拾掉她呀,難不成還等著嫁過去之後每日請安,受她臉色嗎?你傻不傻呀,謝、姑、娘。”
謝湘意還是放黃桑,麼麼你們
胎像不穩
阮琨寧唇角一挑, 定定的坐在那裡,連眼皮都懶得挑一下。
一個四品側妃罷了,就這般的傲氣, 知道的這是一個側妃, 不知道的以為是皇太后駕到呢。
連涼亭裡頭的是誰都不知道,就膽敢把話說得這樣滿,在權貴多如狗的金陵,僅僅是依靠著一個側妃, 真是太過於肆無忌憚了。
別的地方阮琨寧是不知道的也不想知道, 反正她只需要瞭解大齊的規矩就好。
這世道講究的是母以子貴, 更加講究的是子以母貴。
比如說, 在宮中,貴妃所出的子女面對妃位份的妃嬪時是不需要行禮的, 皇后所出的子女面對後宮所有的妃嬪都是不需要行禮的,若是儲君,除去對著帝后之外誰都不需要鳥, 其餘的妃嬪見了他都得行禮問安。
要是單純按照輩分來劃分的話, 皇帝的每一個女人都是儲君的長輩, 大到皇后小到采女, 儲君見了都得行禮, 那這儲君的身份還有個毛用,是得有多卑賤啊。
同理,她是皇帝冊封的明字輩公主,那就可以算是中宮所出, 一個王府的四品側妃,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叫她請安的,相反的,還得主動過來問安才是。
謝湘意那裡也是同樣的道理,她的父親是陳郡謝氏的當代宗主,正二品的等級,又是尊榮了數百年的詩書世家嫡女出身,最是清傲了,按照俗例,是不必向四品側妃請安的。
她雖然對著阮琨寧低頭,可那是因為阮琨寧有本事折服她,對著別人可不會。
再者,既然是說是側妃,那還不知道是出身哪一個王府呢。
雖然她謝湘意不喜歡韋明玄,可是因為皇后的關係,陳郡謝氏卻天然的就是綁在韋明玄身上,絕對是跑不了的。
由此來看,不管是哪家的側妃,對方都明顯是敵非友,她為什麼要巴巴的把自己的臉面送上去叫別人踩?笑話!
是以,外頭有人喊完了之後,二人一個要搭理應聲的意思也沒有。
阮琨寧懶洋洋向一側的雲舒擺了擺衣袖,道:“去瞧一瞧是哪一位,跟她說我在這兒。”
雲舒向她一躬身,應聲出去了。
阮琨寧雖然說是叫雲舒出去瞧一瞧是哪位,可是實際上,她心裡頭也有個大致的猜測。
如今娶了側妃的皇子有五個,各自側妃二的份額都已經滿了,也就是說,大齊如今不過十位四品王府側妃罷了。
左右就是那些人,掐著指頭就能數的出來。
對方既然說是姓王,那八成是五皇子府上的側妃王扶卿,也就是前些日子出嫁的王扶綾的庶妹。
阮琨寧眼睛微微眯了眯,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裡還是多加了一個心眼兒,畢竟這位王側妃,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身為妾侍的生母,因為險些害死主母與嫡出小姐而被處死,落在別的人家裡頭,這樣的妾侍留下的庶女只怕會被撕的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二兩。
可這位扶卿姑娘呢,身為被主母嫡兄仇視的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