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第2/3 頁)
子,不慌不忙的道:“京兆府尹是我侄子的弟子,我以為你是知道的呀。”
“……”阮琨碧莫名的被噎了一下,卻不想失了氣勢,便趁熱打鐵,道:“果然是有幾分勢力的,既如此,我們也不必去京兆府,只管去大理寺,你可有膽量嗎?”
“哦,大理寺呀,”王梁把自己剝出來的那個瓜子送到嘴裡去,嚥下去了才笑吟吟的道:“我表弟是大理寺卿的座師,我以為你是知道的呀。”
“……”王梁的話說的很輕,可是落到阮琨碧耳中簡直像是炸雷一樣,尤其是周圍人那種“這種人教育好了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傻逼”“天哪她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沒文化真可怕孩子的教育很重要啊”的複雜眼神之下,就更叫她感覺如坐針氈,也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幾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尖銳的叫人禁不住皺起眉:“那我去御前擊鼓鳴冤總可以吧,你可有這個膽量,跟我同去嗎?”
“可以呀,”王梁面上還是笑微微的,慢慢的道:“登聞鼓就立在北闕,你大可以去告,只要你敢去,我也絕對不會躲躲閃閃。”
阮琨碧見他聲音低了些,心裡頭倒是起了幾分希冀來,卻不想王梁接下來輕飄飄的幾句話就重新把她的希望之火叫的熄滅。
他抬起頭看看了看阮琨碧,笑道:“北闕的登聞鼓的確是可以直達宣室殿的,鼓響則天子出焉,是以非少見奇冤與軍國大事,尤其是像是你這種欠債不還的雞毛蒜皮小事,還是不要去為好,再者嘛,”王梁笑的有些微妙,太欺負人,搞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說下去了:“你身上無官無爵,是告不動我的,除非有皇子郡王乃至於朝廷二品以上官員願意與你同往才行,沒有的話也是可以的,只是另外一種選擇就不怎麼好了,你先得願意消受北闕護衛坐笞五十才成,然後嘛,現在我就可以告訴你結果,即使是勝了,亦要判徙三千里。”
他的話剛剛說完,阮琨碧的冷汗就出來了,她對於這個世界的許多制度並不瞭解,這又是一個架空時代也沒有什麼歷史事實可以作為她的行事依據,她也只是根據自己在各種古裝劇上頭看到的經驗想要詐一詐王梁罷了,卻不想得出了一個根本自己不想接受的答案。
是啊,這裡可不是現代社會講求民主公平,這裡更多的是等級森嚴規矩束縛,自己這樣去跟他硬碰硬,自然是會吃虧的。
王梁沒有在意阮琨碧臉上的神色以及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抬頭看了看天,估摸了一下時間,道:“你還是趕快去為好,馬上就要到他們換班的時候了,那時候防衛嚴密,不好進。”
阮琨碧想說自己不打算去了,可是看見王梁眼底那種似笑非笑的神色,又覺得莫名的難堪,只好沉著臉不言不語,看他還有什麼關子要賣。
“啊,還有一點我忘了說,”王梁懶洋洋的看著她,道:“北闕的駐軍都尉是我侄孫女的女婿,等到你受刑的時候,我會叮囑他輕一點的。”
如果現在是遊戲中的話,系統的提示音大概是這樣的——玩家阮琨碧遭受致命一擊,血條清零!
事實上,阮琨碧內心深處的想法是:
官官相護,可恥!
論反腐倡廉的必要性!
挺住,我不能哭!我要是哭了,這群賤人一定會笑的!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睡醒︿( ̄︶ ̄)︿元旦快樂,麼麼噠
乖乖跪下
阮琨碧的眼界很高, 心氣比眼界更加要高上幾分,可是真的說起來,她的心智卻並不足以支撐起她的眼界, 乃至於她的心氣。
而世間的許多事情偏偏就是這個樣子, 你可以囂張,也可以跋扈,可以肆意妄為,但是你必須要有支撐起自己囂張跋扈的底氣才行, 或者說——脾氣不能比自己的本事大,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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