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第2/2 頁)
覺,竊了別人的東西來我這賣乖!”
阮承峻在一旁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阮承瑞一直是真心拿阮承峻當二哥的,他雖不知事,卻也不傻,崔先生如此一說便明白了三分,只是心裡頭對阮承峻仍存了幾分期盼,不相信他會做出這般事來,便向阮承峻看了過去:“是這樣嗎,二哥?”
自從阮承瑞交了那篇文章上去,阮承峻臉色便青白不定,騎虎難下,心知如今要遭,只怕今日崔先生與阮承瑞只能取信於一人了。
他不是不知跟阮承瑞交好的必要,但此時卻也只能捨棄阮承瑞。
崔先生的師兄,便是衡山書院如今的院長嶽鈡倫,若是承認了自己竊取阮承瑞的文章,哪怕崔先生去嶽鈡倫那裡隨口說一句,只怕自己此生就摸不到衡山書院的門了。
至於阮承瑞,他還是瞭解的,只要自己咬死了這是自己寫的,他是絕對不會當場便撕破臉的,這不僅僅是他們兩個人的臉面,也是整個永寧侯府的臉面,抄襲總比兄弟倪牆要好聽一些,崔先生礙於崔氏情面,想也不會四處張揚。
事後左不過是自己花些心思,再去哄哄他,此事也就過去了。
至於大伯母,卻不必擔心事後她告知崔先生,雖說崔先生是她的族人,但是想必她也是不願叫外人看見府裡內鬥如此難看的,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阮承峻打定了主意,便定了定心向崔先生施了一禮:“家弟年幼,難免有行為不到之處,還請先生不要計較。”
這就是承認阮承瑞竊取了自己的文章了。
崔先生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轉向了阮承瑞:“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阮承瑞只白著臉望著阮承峻,身子無力的晃了晃,嘴唇哆嗦了幾下才道:“沒有了,學生身體不適,今日便先行告退了。”
崔先生顯然也不太想搭理他,擺擺手叫他退下了。
阮承瑞走到屋外,便聽見崔先生的聲音淡淡的傳了過來:“總算還有幾分羞恥心,知道自己做的事見不得人。”
阮承峻和氣的聲音也隱隱的傳了出來:“到底還小呢,先生不要生氣了,承瑞想來也只是一時糊塗罷了。”
阮承瑞不由得閉上了眼,一直忍著的眼淚終於簌簌的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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